驢車沒有停下來,白袍將軍也沒有讓開,他死死的盯著那個開車的女子,不知道怎么的,有些顫抖
他拿著槍,指著車里的人。
“停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只是無論他怎么威脅,車里的人看都懶得看他一眼,什么將軍令什么白袍將軍,算什么東西
驢車前進,很快就要撞到了秦令
秦令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怒吼一聲,抬起來了手中的長槍,他的槍化身日月一般,直接刺了過去
這一槍,仿佛可以碎裂星辰,仿佛可以捅破一切,周圍的人已經不敢看戲了,看到這一槍的威力,不約而同的嚇得四處逃散
只因為這一槍,太強了
但是讓他們傻眼的是驢車依舊沒有躲避,仿佛眼前的一槍就是無關緊要的一般驢車依舊向前驢車和槍撞擊在了一起然后
那無敵的一槍,根本來不及靠近驢車,竟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場景碎裂
整支槍,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寸寸龜裂而那驢,依舊向前行走,無視一切阻擋
驢車緩緩的飛了起來,驢依舊在行走,在天空中行走,憋輪子碾壓過前面的秦令和火神族的人。
從頭上無情的碾壓過去
所有人都蒙了,秦令驚駭的抬頭,看著驢車緩緩升起,然后留下來了破舊的背影
“這車是什么存在”
無數人臉色蒼白,一槍下去,竟然沒有絲毫反應,反倒是秦令那個極品神器的槍直接毀滅了那車里的人,又是什么存在
這下不只是他們,就是秦令都驚悚了起來,火烈更是嚇得腿軟,他眼神怨毒了起來。
秦烈盯著驢車,看著駕車的那個女子,他有些失魂落魄,他突然大喊道:“既然遇到了,為何不下車一見”
他顯然是和車里的女子說話,顯然,他們認識,而且很熟。
“一個懦夫而已,相見不如不見。”
馬車里,傳來了一個平靜的聲音,這聲音依舊那么好聽,卻也那么扎心,秦令的臉色變得慘白了起來。
“事情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我們本沒有什么,你做什么選擇是你的自由,即便是躲到了南召城,也是你自己的事情。”
車里,諸葛明月嗤之以鼻:“我只是想不到秦家的人會這么丟人,以前丟人,現在也丟人,你手里的槍,如今看來依舊那么可笑,既不能殺人,也不能保護人,更不能攔住人。”
“如果你還有點覺悟,何不如用剩下的半截做一根燒火棍,燒火做飯或許還有一些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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