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界,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有一座不知名的山,山上有一座道觀,觀里,有兩個老道士在下棋讓人驚訝的是,整個棋盤竟然以天書世界為背景,而他們的落子,都有許多學問。
兩個老道士看起來仙風道骨,他們身上有一股自然的氣息,仿佛融入了自然,一切都自然無缺
兩個老道士,一個穿著白袍,一個穿著黑袍,看著棋盤上的棋局,白袍道士嘆息一聲:“此局千萬年還是看不清出路。”
“白棋終究無法消滅黑棋,無法斷了黑棋的氣數。”
只見棋盤上,黑白交錯,互為均勢,這棋很難出現勝負,而這棋,他們下了千萬年
“萬古悠悠,非黑即白,哪有那么容易消滅”黑袍道士冷哼一聲:“我不明白你為什么要放任永夜一族的人進來天書世界”
“進來一兩個而已,不進來鬧一鬧,天書世界的人都忘記了無數年前的恐懼,都忘記了先賢為了守護這一片光明所付出的星火整片夜空,那是無數人的命化作的夜空。”白袍道士嘆息一聲。
他深邃的目光里,有著擔憂。
這一座道觀,存在了太久了。
久遠到沒有人記得它們曾經守護著這天書世界。
黑袍道士臉色依舊不好看:“無數年前我就說你比我還黑,你應該執黑我執白,如今看來果然沒有錯。那么多人死了,就是你這執白棋的手太黑了”
就在兩人爭論的時候,棋盤上,一顆白棋緩緩的化作了灰色
兩人都怔了怔
“灰色”
“非黑即白,而他為灰色”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內心的驚異。再看那顆在棋盤中心的棋時,他們再次沉默了。
“帝師入世了,這一世他親自入世了。”
“萬古以來,他一直不待見我們這一世他成為灰色,恐怕還真的不好掌控。”
黑袍道士嘆息一聲:“當年帝師鐵軍差點要踏進這道觀,只是因為一些原因停止了,他的怨氣一直很強烈。”
“我們是守護天下的道觀,他如何敢踏”白袍道士說道:“棋子便是棋子,若不是天書選擇了他,他能上這棋盤”
當年的許多事情,兩人都記得作為這世界的禁忌存在,他們存在了太久太久
而同樣存在許久的帝師,自然知道他們的存在,帝師和道觀相看兩厭的事情并不是秘密。
猶記得當年帝師帶著無敵鐵軍和一個大帝前來時,罵道觀無作為老王八時的憤怒,因為那一年,永夜一族入侵天書世界,天書世界死傷無數。而作為守護者的道觀,竟然選擇了觀望
“可是當年我們確實沒有做什么。”黑袍嘆息一聲:“書院也沒有做什么,佛宗也沒有做什么,我們道觀已經做得夠多了。”
“不要提那些亂世封山的禿驢和那些粉飾太平的酸秀才這么多年他們做過什么”白袍道士怒道。
曾經守護天書世界的三個存在已經忘記了初心,隱世了太多年了,他們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