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兄,司兄”
“你這詩確實好啊,比起來蘇清雅詩詞的好很多”
“司兄,你有沒有娶妻生子的想法啊,你看我和你適合不適合,哎呀你別走啊,司兄,我開玩笑的,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真的沒有。”
一路上,秦蘇化身一個話癆,這讓張九思頗為頭疼,有些無語的道:“秦小姐啊,你好歹也是一個以文入道的天才,就這樣裝作什么修為都沒有的萌新恭維我,不怕折煞我呀。”
前面這個女人因為一首詩直接拔升了好幾次道韻,可以說這一首詩直接就成就了秦蘇,這讓張九思也有一種為她人做嫁衣的感覺
保守估計,這個秦蘇的境界,至少是大羅金仙前面的那個道韻,太玄妙了,不愧是以文入道的這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拿著手中的蘇清雅詩詞,張九思嘆息了一聲
被張九思揭穿,秦蘇有些尷尬的嘿嘿一笑:“其實也沒有嘛,只是人家非常低調,沒有人看出來啦,司兄我的修為也就是那么一點點,比起來你的詩差了十萬八千里。”
想到了自己的司兄一首詩就讓她感悟突破到了一個大境界,秦蘇幾乎可以肯定了,這,就是自己的天命之子,機緣就在這里,所以,以后司兄要是再寫一首和“高處不勝寒”一樣的詩,說不定自己能突破到仙王
哎呀,才不是因為司兄長得又好看說話又好聽人又溫柔穩定人家才要死皮賴臉跟著他同行的。
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司兄,就是那個書中的顏如玉
秦蘇這樣想到,很快就想到了一百年后她和司兄要怎么相處,要琴棋書畫交流還是詩詞歌賦切磋還是哎呀,太美好了不敢想。
張九思不知道這個內心充滿童話詩和遠方的女人已經把和他的相處想象到了一百年以后了,要是知道他絕對會嚇得落荒而逃
“罷了罷了,相見是緣分,詩書這一道,終究是舉步維艱的,你既然得到了提升,就應該多靜下心來研究研究,消化一下你的所得。”
“知道啦司兄”
秦蘇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司兄,看到你心就靜下來了,不然我一個才女,怎么會一直跟著你
讀書人,尤其是以文入道的讀書人,是最重本心的,她知道她的機緣在什么地方,那就是內心,心靜,一切皆有可能。
張九思自然不愿意去寫什么詩詞的,一來這東西沒什么意義,他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人,要是寫一寫詩情畫意的童話,那才是真的諷刺,屠夫也要有屠夫的職業道德,拿好手中的屠刀就可以了,詩詞歌賦,就交給這些書生去了。
不過雙手沾滿鮮血的人,倒是特別羨慕琴蘇這種滿世界美好的生活,一切都在童話里,擁有一雙詩意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也自然是詩意美好的。
所以,張九思始終是沒有趕走秦蘇,就是因為如此。
兩人還是和往常一樣相處,討論討論詩詞,談談音律,秦蘇對于這個司兄的博學驚為天人,無論是詩詞歌賦琴棋書畫說學逗唱咳咳,這個司兄都見解獨到堪稱大家,簡直就是詩書里面寫的那種絕世公子這讓秦蘇愈發的開心,覺得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安排。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說震撼的不過是眼前男子的冰山一角,是某個帝師極盡藏拙以后得表現,假如她沒有看那一本帝師桃色新聞大全的話,估計她的司兄還會對于這么一個充滿童話的女佳人多一分念想。
張九思繼續看蘇清雅詩詞,秦蘇繼續看“帝師桃色新聞大全”嗯,一切都是那個樣子。
卻在幾天過后,幾個人已經無聲無息的包圍了他們住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