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什么”
尊上冷笑了起來:“這七界還有什么我要的都沒有了,所以也就無所謂要什么了。”
“至于我為何愿意把仙庭給你,把天書給你,你可知道得天書之人,就是狼庭共主,也就是新的狼王,你得到了天書,許多人是不愿意的,因為歷屆的天書之主,都是狼庭體系的人,或者屬于書院,或者屬于仙庭,或者屬于地府,或者屬于妖庭,又或者是魔窟,總之像你這樣的凡俗之人被抓去做天書之主,被天書選中,那是絕無僅有的。”
“所以你成為天書之主以后,狼庭舊部這些勢力沒有一個勢力愿意順從你,沒有人聽你調遣,自然你也沒有得到關于天靈使命的傳承,一晃千萬年,兜兜轉轉多少次,你的帝神軍很強,你確實很厲害,千萬年的磨礪讓你變得無敵,這是我們這些禁忌老家伙都沒有想到的事情所以這一世面對你的強勢崛起,總要選擇的,這是你的使命,也是我們的使命,是這個世界的使命沒有人可以逃脫。”
尊上的神情頗為落寞,又或者是自嘲,千萬年來,帝師和那些禁忌之地的恩怨眾所周知,幾乎都是打來打去的,但是卻沒有一個禁忌之地傾盡全力滅帝師,帝師也沒有能滅任何一個禁地。
太多的爭斗都是一種斗而不破的現狀,帝師不知道原因,甚至那些至尊和仙帝也不知道原因,唯有尊上這個級別的真正禁忌明白,那一切都是因為天書之主就是狼庭共主,執掌天書,就能號令天下
而帝師因為是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因此千萬年了依舊無法號令這些勢力,可以說這是一個讓人頗為遺憾的事情。
尊上知道這些并不奇怪,因為他本就是天主時代的人,曾經是狼庭的核心
他的名字,叫做呂春秋
他還有一個身份,曾經救過天主一次,然后從一個凡人被天主帶進了修煉之路再然后掌控狼庭大部分的勢力
太多太多。
張九思自然不知道眼前的尊上會有這樣恐怖的背景,但是尊上的話他是不高全信的,只因為這些話都是一面之詞罷了
張九思質疑的看著尊上:“我不信你”
很簡單的四個字,卻是直接至極,那就是不信
為何會信
“前面你我算計生死,后面有握手言和,這跨越太大,而且我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一個不知道要什么的對手,如何讓人相信”
“不信你不信我,你總信你自己吧”尊上呵呵一笑:“如果你不是狼庭共主,你如何能掌控天書,如何能調動星河的星光你忘記了你還有一個技能,為死去的神將封正那些被你封正的神將,可以化作天上的星辰,以另外的一種形態活著,這一個技能,在這一世你只用過一次,那就是為你人間界的爺爺封正一個凡人都可以化星,你以為是你帝師的能力”
“幼稚至極,你現在就算是有了造化之力。你不動用天書,你能為一個凡人封正能讓他們在這燦爛的星河里永恒不滅”
“帝師,你通過天書獲得的種種奇異的能力。你真沒想過為什么為何你成就天道依舊不死因為你掌控了天書天不要你死,你就不死”
尊上指著那漫天的星辰,眼里更是落寞了:“這些人選擇了你,給了你封正的能力,就是證明你狼庭共主的身份因為這億萬星辰,都是我狼庭的戰士他們若是不愿意,哪一個人能成為天上的星辰”
這些話,已經讓張九思心里震撼了,再次抬頭看著這些星辰的時候,張九思苦笑了起來,因為尊上說的沒有錯,造化之力確實不能封星,而天書能,也就是說大帝都做不到的事情只有他一個人可以做到。
下意識的,張九思拿出來安神笛,然后輕輕的吹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