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悲傷那么大的恐懼,又進入了歡快的氣氛,兩相反差,陣靈終于是妥協了,直接帶著張九思和李東水走出了這無邊的沙漠,讓張九思和李東水以及鴨子三個成功的在走向山頂的路上走了一段
這一幕,讓山頂看著的讀書人和奇珍異獸都是看得非常的凝重
“四徒弟的陣法竟然被他破了一個,這個小徒弟的兒子有些東西啊四徒弟那變態的陣法,能破的人那是少之又少,雖然他是動用了旁邊那個家伙的力量蠱惑了陣靈,但是能找到陣靈本身就證明這個張九思的不凡”
“不知道四徒弟被破了陣法以后會不會減少一些偷窺美女的習慣多研究研究陣法”
“哎呀,應該只能破這么一個了,多了的話受不了,估計要靠四徒弟自己打開才能走上來,畢竟四徒弟當初跟著小徒弟是比較好的,尤其是四徒弟比較聽小徒弟的話,總不能為難小徒弟的血脈傳人吧”
眾獸議論紛紛,而大師兄書癡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看著山下走了一大段的張九思兩人說了一句“不錯”。
這樣的兩個字,代表了他已經認可了張九思對于陣法的造詣。但是能說的也就不錯兩個字了,更多的夸獎沒有,因為他沒有走上來。
陣法又不只有這么一個,才走過了沙漠,算不了什么,走不上來依舊是走不上來。畢竟玄浪的陣法造詣擺在那里,這個陣法又是玄浪的得意之作,能破解的可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張九思的陣法水平短時間內突破到了玄浪差不多的水平,當然有了他那個銅鏡在,用不到差不多的水平,只需要突破到造化境界的陣法師就勉強可以了,畢竟那個鏡子可以幫助他破解太多能力達不到的問題。
但是即便是有鏡子,只需要張九思的陣法造詣短時間內達到造化之境,那也是非常難的。
哪有人的實力提升得這么快
當然有,小師弟就能這么快,前提是這個人比得上小師弟嗎
小師弟那樣的怪胎,獨一無二了,哪能有第二個
這個時候,那半山腰的花叢中,走出來了一個風姿卓越的男子,男子面色如花,長得比起來女子還要美麗,不錯,形容他只有美麗兩個字可以形容他的顏值,哪怕是外面的那些什么第一美女,在他的面前也顯得暗淡一些,偏偏這個人是一個男子,而且本身也沒有什么胭脂氣,這就是最為難得獨特的地方。
這人頭發遮蓋了大半的臉,柔順的長發像是瀑布一樣的垂落,陽光落在他的臉上卻顯得他的臉非常的蒼白,這種白有些異常,雖然不影響他的顏值,但是也失去了血色。
這個男子從花海里走出來了以后,走上了山頂,看到他的出現,周圍的奇珍異獸都是下意識的后退一步,而書癡則是笑了起來:“師弟怎么有空從你的那些花海里走出來眼下陽光正好,正是你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好時候”
這個男子,正是圣墟的二師兄,花癡本名蘇憐花
如果張九思在這里,一定會想起來天書里最讓人感覺凄美的一段故事,那個人在黑夜里盛開,說在春天陽光里盛開的花都是為了別人開的,而他要在黑夜里盛開,哪怕沒有人看到都無所謂,因為他的這一生只為自己盛開,而他也從哪開始讓彼岸花有了花和葉也是這個人義無反顧的殺入了黑暗,讓人驚嘆的同時也非常的悲慘,登天化星,何等壯烈
這人,也是天主的二師兄。
實際上美則美矣,花癡卻并不是一個花瓶一樣的花癡,他是一個真正的愛花憐花之人,因此名字叫做蘇憐花,花癡美好的一面之下是無邊的地獄,因為曾經他就是從地獄里殺出來的惡鬼彼岸花本身就是生在地獄,因此他為了自由,逃出來了。
蘇憐花看著書癡,呵呵一笑:“想要和師兄論道一二,就走出來了聽說小師弟的血脈回來了,師兄卻是故意刁難,師弟我別的事情做得不怎么好,就是護短這一件事情能做到極致況且好久沒有和師兄切磋了,也不知道還差了多少距離因此想要和師兄打一架。”
平靜的話語,說的卻是打架的事情
這個二師兄,讓那些奇珍異獸嚇得瑟瑟發抖,再次退后了好幾步。
“大徒弟和二徒弟打起來,要殃及池魚了,兄弟們快跑啊”
“二徒弟這個人也真是的,長得比花好看,卻是喜歡做一些嚇人的事情希望這一次打輸了不要找我們研究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