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斗笠也是隔絕神識的。
季睦臉上也罕見的帶了個面巾,這也是進這黑市的規矩不得露出真容和修為。
那人疾步走到季睦面前,似同他耳語幾句。
本來還好好的,豈料沒一會兒,盛紅衣陡然感覺到季睦全身氣息一沉,似是沉怒。
盛紅衣眉心一跳,心知事情可能有變,她不動聲色。
那人說完,季睦塞過去一個儲物袋,那人查看了一下,便扭頭走了。
盛紅衣才傳音給季睦
“季師兄,怎么了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季睦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剛剛那個是接頭人,說我需要的靈草出了點意外,沒找到”
盛紅衣“那咱們還進去么”
她記得,在進入這一處陣法之前,季睦已經付過進門錢了,連帶著她的一起,這要是不進去,虧大了。
季睦似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咬牙
“進。”
盛紅衣滿口贊同
“先進去看看,萬一那個接頭人說的也不準確呢。”
這接頭人想必是季睦找來為他傳遞消息的,大概率就是黑市的“內部人”,但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季睦沒再說什么,當先取出一塊黑色的牌子,往前走去。
這牌子盛紅衣也有,是交了“進門費”后,得的進門憑證。
兩人順著一條只能容一人走過的窄巷走過去。
到了盡頭,前面白霧散開,從里面露出一個佝僂身軀的黑衣人,依舊是看不出容貌,只有蒼老的聲音傳來
“身份牌。”
季睦和盛紅衣依言遞上那黑色的牌子。
那老者先是看了牌子,又掃了他們一眼,接著從自己的腰間摸出一枚金色令牌。
老者念念有詞,一道指訣打在令牌上。
令牌閃顫了一下,一道幽紫色的花紋突然逸散出來。
盛紅衣忍不住將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息,她總覺得那紋路有點異樣的熟悉。
莫不是她在哪個古籍之中見過的符文
卻說,她只是遲疑一瞬,再次回神,她驀然感覺到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她全身驟然戒備,抬眼看去,就見那老者鷹隼般的眼神死死隔著斗笠盯住了盛紅衣。
盛紅衣全身如墜冰窖,一股蒼寒從心底如惡鬼一般慢慢爬出。
駭得她一時間難以動彈。
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或許很長,又或許很短,等盛紅衣好似從冰凍中解脫,她就見面前擋著她的季睦的背影。
本來空茫的腦海回籠,就聽見那個蒼老的,幽幽的,毫無起伏的聲音
“仙子不要亂看。有的東西不是可以隨便看的。”
說罷,他垂下眼,再不言語。
盛紅衣沉默著跟著季睦一道往里走,季睦安慰道
“這里古怪,師妹萬事小心。”
盛紅衣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定了定神,詢問
“季師兄,你需要找什么靈草方便告知我么我可以與你一同尋找。”
季睦倒是很爽快,既然已經一同來了此處,他自覺沒什么不能說的
“是虛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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