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跑出來看風景了。
這些個玄塵門元嬰往上的人,各有個性,雖然要么掛著長老的名兒,要么都是一峰峰主等顯赫身份,可平日想如此齊全的看到他們,簡直……癡心妄想。
到此,凌躍感覺到事情可能不簡單了。
他順著他師父的視線看去,一眼就被驚的不輕:
“這是要……天生異象嗎?咱們宗有人進階了?”
“是……是哪位元嬰長老還是化神老祖呀?”
天生異象,代表奇物現世啊。
當然,不僅奇物,也可能是“奇人”,好比天資縱橫的修士橫空出世亦或者什么隱世大佬修為突破都可能引動異象。
而異象有好有壞,各有所指。
凌躍搓搓手,他一開心就喜歡嘮叨:
“哎呀哎呀,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這可是大喜事啊!”
他一邊瞧著那天象,如今還在形成的過程之中,一邊激動的來回踱步。
在松崖的教導和“洗腦”之下,凌躍早就在不知不覺之中,心系宗門,哪怕他嘴硬不承認這一點。
可以說,宗門的一切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思考任何事情之時,也早就習慣性的以宗門利益為先。
松崖無語的看了凌躍一眼,他正提著心呢:
“安靜點兒,胡說什么呢,你看看,那天生異象在何處?”
其實呢,也不怪凌躍如此,玄塵門上天生異象,能想到的只能是宗門有厲害的人進階了。
說起最厲害的,也就那些個元嬰和化神老祖的,至于那些更高級別的,好比季秀水這樣的,早就離開宗門。
如凌躍還是沒有資格知道他們在何處的。
凌躍呆了呆,怎么了?難道自家師父還懷疑他們宗門內能生出什么不好的異象?
怎么可能?
有鏡門在,加上玄塵門門風歷來清正,絕不可能有什么魔頭轉世之類的奇葩事情出現在他們宗門……吧?
他仔細辨了辨,才不可置信道:
“那是……秀水峰?!”
實在是他修為尚低,還沒有他師父的眼力。
但那方向,確實也只有一個秀水峰最有可能。
可細細一想,秀水峰上能有誰啊?
乘風師叔和季師弟已是元嬰了,盛師妹重傷剛醒,莫非是有什么異寶出世,還是盛家的誰?
“這……是誰啊?”
凌躍一臉呆滯。
松崖這會子倒是老神在在:
“我也想知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他可不是凌躍這等毛頭小子。
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師徒二人不說話了,先等著唄,靜觀其變。
卻說,這樣的對話發生在許多山頭。
容相也在觀望這一切。
只不過沒什么好話。
他那徒弟齊朗,站在他的身邊。
“看情況,又是秀水峰,這些日子,秀水峰風頭很盛啊。”
容相自然討厭秀水峰,當年盛紅衣和盛凌波一事,簡直把他的臉丟盡了。
齊朗是他的親傳弟子,他舍不得怪罪,那么錯的只會是別人。
齊朗嫌惡的皺眉:
“哼,那盛紅衣運氣確實好!居然沒死成,不過沒死也廢了。”
“這一回,這異象又會是誰?季睦?”
齊朗比容相更痛恨秀水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