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他原先的本尊,佛祖不應該涉入到這一場變故之中。
就在那極樂世界里超脫的看著這一切不好么?
何必,血性滿滿的出手呢。
結果落得個寂滅的下場。
如此,又是為了什么呢?
可,本尊偏偏如此做了,那繼承本尊遺志的他,也應該循著他的路走下去。
這就是無相目前堅持的“對的事”。
既然本尊覺得,圣蓮是最后的生機,亦或者是重新開始的萌芽之星火,那么,他就要保護好圣蓮。
然,本尊卻從沒告訴他,若是遇到他們反抗,該如何做?
更為讓他不解的是,黑蓮這般,反倒是反過來觸動了他。
這隱隱的,潛藏在心口,伴隨著加速的心跳的那股子情緒的波動,又是什么呢?
其實,無相想的這些,尤其是對于黑蓮的部分,他屬實是誤會了。
盛紅衣壓根不知道這么許多,便是她知道自己是黑蓮,自己前世如何的慘死在這一片異人域地界?
然,她卻并不知道原來異人域這一片地界本就是圣蓮創下的。
無人告知,她自然并不覺得自己有改變整個異人域的歷史之力,充其量就是影響了自己和異人王。
龏漣的事兒,盛紅衣也同他交代清楚了,龏漣都無所謂,那盛紅衣還說什么?
當然,若是有人如此告訴她,大約盛紅衣自己也不知該如何。
她雖然張揚肆意,可也懶惰,真要是復雜難解又令她左右為難之事。
大概率,她就會先按兵不動,船到橋頭自然直,被逼著動一動。那就往前走唄,無非,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本質上,盛紅衣的骨子里就是這般的人。
她敢于直面天命,卻又順應她自己的心意,順應著天時地利。
她似乎總能在這其中找到平衡點。
她肆意又隨心,旁人如何想的,或者因此對旁人造成了什么影響,她并沒有看見,也參透不了,更不會自大到覺得自己可以承擔一切,改變一切,那便與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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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說了,她這會子遲遲不回去,更沒有無相想的那般復雜。
一則,她確實是并不想現在離開異人域,純粹舍不得親人。
白蓮,龏漣。
尤其白蓮,這會子還陷在危險之中,她如何放心離開?
另則,該說她是被曾經那個安排一切的圣蓮給坑了吧。
那回去的路,她剛來時雖然不知,但遵從本能走過了,可,似乎堵死了,她完全出不去啊。
該說不說,曾經的那個自己,不知道是卜算之能太厲害,還是對她這個轉世太了解。
為了杜絕她犯“躺平”的老毛病,把她稍稍可以舒服些的那條路給堵了!
盛紅衣并不知這些,但她眼面前,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而吃了這般的苦,也把她的兇悍給激出來了。
這不,她現在已經在心里一筆一筆的給異人域的仇人們記賬了。
無相,害的她進了這破地方,吃了這么多苦,但他雞賊的同白蓮交好,所以,不太好下手。
巫族,叛徒,居然還敢抓白蓮,罪加一等。
魔族,隧土,勾結巫族,他的后代還搶了魔蓮子,等落到她手里,她一定會大刑伺候,非好好折磨他們一番。
雙頭蓮族,敵人家的神使,還掐住了一縷她和白蓮的神魂,在知道這件事后,盛紅衣哪怕巫族、魔族都不去盤算,也得先把雙頭蓮族給解決了,這個是她的心頭大患。
此時此刻,秀水峰上,季睦匆匆自外面回來,就見自家師父和盛坪叔在下棋呢。
兩人所在的位置,就是師妹的洞府門口。
季睦倒是習以為常,見怪不怪。
從那天象過后,他倆就這樣了,日日守在師妹的洞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