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恩了一聲“是杜雨時做的。”
顧茗依盡管往后退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也不夠遠。他們身上的味道互相交織著,就像此時正在糾纏的兩個人,帶著一絲不明的意味。
尤其是兩個人白天剛剛在倉庫見過面,在沈季對她念了那些臺詞之后。
她知道是臺詞,卻很別扭。
她的手腕被沈季握住的地方還灼燒一般,那修長的手好似才摸了她綢緞般的秀發。
顧茗依在心里不得不承認,她執意搬出老宅,也是不想天天看見沈季。
她別過頭不再看沈季“你怎么知道是杜雨時的”
走投無路的杜雨時終于對她下手了
杜雨時花錢一向大手大腳,本來沒有戲拍之后她還能靠走穴掙錢,后來連走穴都沒有人請了,積蓄一直在減少。
她去伺候不少大款,可那些人都只是玩玩她,第二天給錢就走人。慢慢地她名聲越來越不好,快和高級妓、女差不多了。
杜雨時想起自己以前風光的時候,大好前途,最佳女配角,手里的戲份也不少,不過是和沈季炒了緋聞,給他潑了臟水,她的一切都沒有了。
都怪顧茗依。
她不會讓顧茗依好過的。
那個遺照就是她自己的,娃娃里頭的肉也是她塞的。
杜雨時不怕警察,她知道顧茗依沒有實質受到什么傷害,警察不會給她判刑。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警察沒有找到她,卻被一群人給帶走了。
車上的人都戴著墨鏡,杜雨時終于慌亂了,不停掙扎地問“你們是誰你們想做什么我告訴你們,現在是法制社會郭嘉一直在掃黑除惡,你們這么做是犯法的”
車上沒有一個人理她,車子走了很遠的路才到目的地。
下車的地方一片荒蕪,只有幾個廢舊的廠房,杜雨時從來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周圍連一個人也見不到,她害怕得不行。
“頭,帶到了。”
嚴堯回過頭來,寬肩窄腰,瞇著眼睛打量頭發凌亂,哭得眼睛紅腫的杜雨時。
“就是你給顧茗依寄的東西”
杜雨時被眼前的男人的帥氣給驚了一下,這樣的人就是進了娛樂圈也一定能靠顏值能為頂流,她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
她鼓起勇氣,大著膽子問“你是誰是不是顧茗依派你來的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嚴堯懶洋洋看著她,漆黑的眸子里深不見底,手上卻動作凌厲地將杜雨時的頭發扯過來,疼的她齜牙咧嘴,“給錢”
他似乎是聽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嘴角往上提了提,像看傻子一般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我告訴你,顧茗依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你讓她受了驚嚇,你說我會放過你嗎”
嚴堯的話讓杜雨時驚了一下,什么意思顧茗依的親人
她花錢調查過顧茗依,除了之前爆出來的丑聞,幾乎找不到她的家庭信息。
所以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
嚴堯不耐煩地看著他,伸腳又踹了杜雨時一下,“我希望這是你最后一次犯蠢要是讓我知道你在背后還做什么小動作,你猜我會怎么做”
顧茗依的問題讓沈季沉默了一下,他鼻梁處又隱隱作痛起來。
沈季是在調查這件事情的時候,發現了嚴堯的勢力。
嚴堯是顧茗依的媽媽后來改嫁之后才生的,他從小在國外長大,一直不知道有顧茗依這樣一個姐姐,直到不久之前才聽顧媽提起。
原來這個世界上他還有一個姐姐,和他留著相似的血脈。
他的心臟突然像是注入新鮮血脈似的,迫不及待想知道這個姐姐所有的消息。
他用國外的網站搜了顧茗依這個人,才發現網上所有她的新聞都是和沈季這個男人有關。
這個姐姐的日子,看起來過得并不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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