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活人。
在我初步掌握了醫療忍術后,兜給我帶來了一個血跡斑斑的人。
“治好他吧。”
人是快要斷氣的人,我還是一個初學者,只學了治愈術和止血術。但我沒有任何疑問,因為在我的觀念里現在不應當會有“不可以”“不行”的,我只有服從和想要去做某事,還有回答。
“不可以”“不行”屬于高級詞匯,大蛇丸和兜沒教。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人的血管破裂情況以及大出血點,然后就上手了。
大蛇丸說我天分高沒有說錯,千手板間學忍術是限制于查克拉量和身體,但我也學會了飛雷神。現在換了具更好的身體,我無師自通了查克拉手術刀和一系列方便實驗的術。他們可能是想看我在不知道術式難度的情況下能做到何種程度。
我開了掛。
還是透視掛和感知掛。
快要斷氣的人要治好,在我腦中的概念應該是可以不流血,能站起來走路,不會死。那么在此期間為了刺激他細胞分裂,讓他壽命減少,這并不在我的考慮之內。
正常人的細胞分裂都是有極限的,分裂也需要能量和物質。
我用治愈術和止血術先接好了他的大出血點,將他破損的血液循環系統修出一個輪廓,免得治到半路上他因為大出血去世了。
然后,進入正常的手術流程。
他要只是受了皮外傷,然后血管破裂就好了,不然也不用經歷讓他崩潰的治療過程。
手術結束的時候,半死不活的人眼神渙散,沒有焦距,我很理解他的心情。
畢竟我也是聽潤一郎提起過與謝野醫生的治療方法的人,知道潤一郎對與謝野醫生的恐懼。代入一下,這位忍者對我的感受應該也是這樣。
誰讓他被兜帶過來,身上還有一堆毛病。
我拒絕不了這個誘惑。
我還有心情對著兜露出一個“快夸我”的表情。銀發的戴著圓眼鏡的青年摸了摸我的頭發,“做得好,巳亥。”
“想要更多的獎勵。”
他從衣兜里掏出來金平糖,剝開喂進我嘴里。
“巳亥,我先將這個人送回大蛇丸大人那里。”
后來還有人被送過來。
可惜沒有宇智波,或者是用火遁的人,不然我可以借他們給我的教育去想要一個吐火的玩伴。
我試圖做這樣的事很久了。
跟著他們學東西學了好幾年被放出來的時候,我看見地上的陽光都有些不太適應。異能力調的時間比例有些過分。我過了這么些年,硬生生還沒在本世界起床。
他們在這幾年終于提到了“不可以”“不行”等拒絕詞匯,我為了逼他們教我這些拒絕詞匯,保全未來的人設,免得未來連拒絕都要很晚說,我做了很多事。
抱著蛇姨睡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覺得擬態是真的坑我,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小智障。小智障不會懂男女關系,只會看臉。今天的老師很漂亮,看著順眼,想要跟她睡覺。今天的老師會變蛇,蛇冰涼涼的,不喜歡。
大蛇丸究竟是個什么
這個問題已經在無數次午夜夢回里讓我驚醒,驚醒之后看見邊上的蛇姨,我捂住自己的眼睛,覺得我邊上的就是未解之謎。
由xx基因型突變為xy基因型,或者反過來,要是這么簡單就好了。所有的生物學知識都這么簡單就好了,為什么偏偏還要有什么遺傳計算題呢
一個大蛇丸可以抵得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