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寫輪眼有答案了,我只用照著推解答過程,我也不想干。醫療忍者也想要休息,醫療忍者不是這樣用的,醫療忍者
一句話,你充不充錢
宇智波鼬的身體現在就靠著續費在吊著。
他的身體已然很不好了。
湊近一點還可以嗅到他身上淺淡的藥味。馬馬虎虎能活過兩三年。
在他極其有規律的取藥到達了一定數額后,我說“我有個委托,你跟鬼鮫接嗎”
他看著我。
“我要去趟木葉,去千手族地找個東西。”
我慣來如此,在自己的組織里發布委托給自己人,相當于我一個人請兩個人公費旅游,三個人集體摸魚。
佩恩,佩恩沒什么話說。
我和角都負責曉組織的財務,掌控著曉組織的主要資金來源,就算他是老大,我還是可以對著皮。
三無的外表也讓我看起來不像是摸魚,而是有非常正經的事。
木葉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這里有著最欺詐人的忍者。上忍打架鍋碗瓢盆,下忍打架毀天滅地。人才輩出,從木葉出來的叛忍都非常會搞事。
還有最神奇的一點。
創建木葉的是千手和宇智波,結果這兩個戰國時期的大族只剩小貓兩三只。
聽說木葉是火之意志繼承者。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我們這樣的大概是樹葉燒完后那點黯淡的灰。
我作為曾經千手的一員,詐尸回來后還是第一次看見木葉,也看見了柱間和宇智波斑在終結谷的雕像,火影巖上初代目和二代目。不得不說,石頭上刻人是會五官走形的。
我們三個在木葉轉了一圈,身上的火云袍飄來飄去,最后停在了一個丸子店面前。
“我記得,鼬大哥喜歡甜食的吧。”
我將目光移向鬼鮫“現在二比一。”
兩個甜黨帶著一個不知道什么黨到了丸子店,擺了滿滿一桌的丸子。我從進了木葉開始身上的薛定諤狀態就沒關過,另外兩個可能各有各的辦法。
“這種甜膩膩的東西。”
鬼鮫捏著一串丸子,鯊魚臉上是清晰可見的不滿。
我端著碗紅豆丸子湯,歪了下頭“鯊魚是該吃魚蝦的,難為你了。”
說句讓人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帶著兩個曉組織的大佬在逛街,就是逛那種小吃街。為了符合吃喝玩樂的氣氛,我扒下了自己的火云袍,換上了一身很普通的和服。角都給我的忍者護額也被換了下來。
我覺得鬼鮫的鮫肌可能想打死我這個不成器的,但是又看在他的工資要我發,所以忍了又忍,忍得一張臉鐵青,還是沒把鮫肌砸在我頭上。
我說要來木葉千手族地找的東西是扉間的實驗記錄,關于寫輪眼的。我屈服于金錢的力量下了,只要宇智波鼬可以一直這么燒錢下去,有關寫輪眼的論文可能就會被金錢砸出來了。
至于我怎么確定東西在哪的
我只能說,朋友,你信命中注定嗎
不信命中注定也沒關系,信概率學也一樣。概率學大招找東西有奇效。
概率渺茫的我都可以強行設定條件將概率變成一半或者更多。
就是費腦子。
扉間的實驗記錄沒那么概率渺茫,我從小就知道,做實驗的永遠不會只有一個記錄本,就算木葉高層將扉間的實驗記錄搬到更隱秘的地方,我也知道一個地方一定會有他的實驗記錄。
我帶了兩個大佬半夜三更跑到千手族地去挖自己的墳。我這個操作,怎么說呢,沉穩如宇智波鼬都有點表情裂掉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