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的角色各有各的毛病,比如某禿頭,比如某迷路小兵,還比如健忘癥的我。
谷川角谷
我抱著大蛇丸,覺得只有他冰冷的體溫可以跟我同病相憐了。
“怎么了”
“突然覺得自己好蠢。蠢透了。”
“嗤”。他這么笑了一聲,放在我頭發上的手順手揉了一把我的腦袋,“誰都會有犯蠢的時候。”
“老師也會”
“也會。”
他沒問我是為什么覺得自己犯蠢了。
畢竟科研道路上一個問題繞了遠路,浪費無數時間,最后七拐八拐得到答案時發現最開始的那個想法是最簡單的解法也是常有的事。
我的確是在問題的解法上碰到了類似的情況。不是繞了遠路,而是思路一開始就是錯的,所有想到的解法都是無用功。
我開完掛后心態有點炸裂。
于是跑到真正的開掛科研人員面前求安慰,在他懷里窩了一會才說“老師,尸骨脈有解法了。”我仰起臉看他,“但是我一個人做不到。”
我今天在這件事上并沒有犯蠢。
發現解法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后,果斷向另外一個科研大佬求助。被我求助的大蛇丸答應了共同實現尸骨脈解法的問題。
“兜知道這件事嗎”
“還沒來得及說。”
“去找他吧。”
找兜的路上碰見了君麻呂,我直接上去抱了他一下。
他皺了下眉“巳亥,這樣不好。”
“我剛抱完大蛇丸大人回來,讓你也感受一下他的氣息。”
君麻呂面無表情的將我扯出來“哦,我不需要”,我在哪里“要的要的,你的尸骨脈今天有結果了”。
我對上了他的眼睛,他咬字這次很慢“什么”
“我有辦法了。”
與以往的保守治療并不相同,這次并不是用著治療的名義效果卻是在折磨著君麻呂的神經,提醒著他,他的血繼病還是無藥可醫。我以畢業論文終于有了正確結論的心情,歡欣雀躍的告訴當事人,他無藥可醫的病癥有了治愈的曙光。
“結論已經出來了,只要沿著那條路上走,就可以了。”
他反應的有些呆。
經歷過長久的失望后,他本人對尸骨脈給自己造成的痛苦會有消失的一天并不抱希望,他的大腦對任何說可以治愈他的話語潛意識的否定,這次那句緩慢的“為什么”是他大腦宕機前的垂死掙扎。
我是不會讓這樣不敢相信自己會有好轉的那一天的君麻呂失望的。我也有足夠的耐心等待君麻呂消化完這個事實。直到他的綠瞳里有眼淚不自覺滾落下來,我伸出手給他擦眼淚的時候,他才有了反應。
“失禮了,巳亥,我只是不敢相信。”
他將我的手輕輕握住放了下來,露出一個可以算是他人生里情緒最為開朗積極的一個微笑“謝謝。”
我對此表示理解,如果戰國時代有個良醫對我說我可以痊愈,那我絕對會很高興。以己度人,我覺得我完全可以理解君麻呂的失控。
“你還可以再開心一點,這次是大蛇丸大人親自為你實施治療,他一直在看著你,從未放棄你。”
我覺得明天宇智波佐助的日子可能不在那么慘了,就是君麻呂今天晚上容易失眠,興奮的。沒有什么比這句話對君麻呂更治愈的了,所以啊,直美說錯了,我的表達能力并沒有退步,甚至在查克拉世界還練了一下嘴皮子。
一句話,一箭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