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木葉暴殄天物,沒有膽子用禁術轉生出宇智波斑。我想說木葉要是真這么干了,先不說褻瀆英雄這個罪名誰背吧,它要是能穢土轉生出來,我就去宇智波族地搞綠化種菜。
死老頭子那時候沒有死怎么穢土轉生,轉個寂寞嗎就算轉生的時候他正好死了,成功了,他估計掙脫后第一件事就是一扇子打死對他不敬的人。
木葉是個群體,膽子不會那么大。
不像我們,三個人都很光棍。
君麻呂帶著宇智波佐助來的時候,我已經收拾好了邪教獻祭現場一樣的實驗室,將那些穢土轉生只差喚醒這一步的傳奇忍者們挨個背到他們該待的黑長盒子里。
穢土轉生推出了最后一步后,出成果還是要做下風險評估的,我們膽子大,但是不是每一個人都像大蛇丸這樣很難死的,而控制術式
改良后的穢土轉生跟舊版相比,傳奇忍者們的實力能發揮出來的可不是三層,就算是控制術式,也不一定能全部控制住。
就當控制術式是個玩笑吧。
反正我是要做好最壞的打算的,不然對不起我那一下腿軟。
君麻呂來的時候除了帶宇智波佐助還帶了三個便當,我們三個昏天暗地做實驗,連睡覺都湊合的人,能不餓死全靠賢惠的君麻呂。
我們的下一個課題是研究三勾玉到萬花筒到更上一級。如果能研究出寫輪眼進化的最終形態,甚至追溯到它血脈的源頭,讓它和君麻呂的尸骨脈一樣產生質的變化,那么在到達寫輪眼進化的頂點之前,大蛇丸可以為研究讓步。
宇智波佐助對他的意義已經不在于成為他的容器了。容器可以另找,但是能夠被他掌控的活著的宇智波,就只有宇智波佐助一個。
我在做君麻呂的手術時,滿地的設想里,有一個設想他看過,表示出了興趣。在穢土轉生的改良間隙里,我們討論過相關問題。
靈魂與身體的適配性對人的影響。
大蛇丸因為不斷轉生對幻術沒什么抵抗力,在陷入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幻術差點死掉后,他想過一系列的解決辦法,擁有一個寫輪眼身體就是他想出的辦法之一。
但在我的設想里,想要將轉生后對人的影響降到最低,用自己本來的細胞培育出來的身體是最佳方案。
我解決尸骨脈的問題時被擴展了思路,知道忍界里一些血繼限界有辦法突破細胞的分裂極限,所以寫下了這個設想。
大蛇丸決定試一試。
他的下一個容器應該就是用他原本的細胞培養出來的身體了。
大蛇丸的確是個狠人,所有用廢的容器他都放上了實驗臺廢物利用,其中也包括他本來的身體。
那具身體早年間因為忍術原因被透支了生命力,大蛇丸第一次轉生時器官已經衰竭,讓他差點轉生失敗。
現在則是被取用了組織用來培養他的新身體,讓他新生。當然要是效果不是很好或者新的身體太弱,沒能讓他混合進的柱間細胞發揮最大作用,他原本的身體也就徹底沒用了,說不定還會被丟給我,讓我用來觀察器官衰竭的各種變化。
由己及人,他開始擔心起了宇智波佐助的身體被他奪來當做容器后,他那雙寫輪眼會不會發生什么不可測的變化,影響到它想最終形態的進化。
他的靈魂與宇智波的身體可沒那么好的適配性。
他讓步了。
在生命有保障的前提下,為了科學而暫時放過一個容器,是他給的起的仁慈。
宇智波佐助這次來是簽署新的合同的,合同是在我的建議下才有的,為了程序合理性。當有人說他是在迫害宇智波時,大蛇丸就可以從容的拿出這份合同拍在他臉上。
忍者沒有小孩子。
這讓宇智波佐助簽署的時候是未成年是被蒙騙才簽的說辭沒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