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批改的速度再快點,就可以看到長蘑菇的小草了,努力加油吧。”
魔鬼,扉間就是魔鬼。
柱間覺得只有他一個人的火影樓是多么的令人心寒,而他的弟弟扉間又是多么的冷酷無情。魔鬼,扉間就是魔鬼,阿尼甲含淚在心里再次控訴。
小草啊,你們挺住,等小綱手學會了怎么養植物后我就接你們回家。
扉間則心情很好的進了實驗室,在今天的實驗記錄本上寫下“大哥今天又帶小綱手去了賭場,還將所有的文件又丟給了我”。
板間說可以長蘑菇的小草柱間和扉間其實都沒認為它可以長蘑菇,因為那只是某個煩人的大哥連續煩了板間一個星期,在他面前狗狗眼換來的。
板間當時說“行吧,我試試。”態度也不像很認真的樣子。
然后隔了幾天就在自己的實驗地上劃了塊地種了這些小草上去,說這就是能長蘑菇的。
柱間當時連笑容都很真實,背后卻抱著扉間哭“板間一點也不喜歡我,我這個阿尼甲當的太失敗了”
扉間嫌棄jg
“板間最喜歡我你現在才知道嗎”
那天柱間在墻角長了一堆的蘑菇。
如果不是板間沒多久就出了意外,倒在了族地邊緣,柱間可能都不想再見到這些傷他心的傷心草。
這些曾經的傷心草后來告訴柱間,它們不是板間敷衍他的東西,而是真的能長蘑菇的。
扉間那天早上還沒吃完飯,一大早就跑去看小草的柱間回來的時候腳步都很漂移,六親不認到扉間想打人。
柱間清了下嗓子,“扉間,你對小草沒做過什么吧”
“除了養它們,沒做過別的。”
“怎么,覺得我又拿它們做實驗了”
柱間笑的頭上那兩縷章魚須都在動,他說“板間沒有騙我,小草它們真的能長蘑菇我果然是板間最喜歡的阿尼甲”
扉間“”
爭論這個問題真是令人不快。
小草已經不只是長蘑菇了,它們甚至集體開了蘑菇花。從柱間把它們帶回來,扉間把它們種下去,被稱為小草的植物們其實已經從一開始的花盆,到扉間不得不擴大實驗室開了塊地才能種下它們。
小草配高50厘米莖干粗壯的植物還是挺可愛的。
當然這話不是扉間說的,是柱間說的。
這么高的小草才能支撐得起那一團團的蘑菇花。扉間取下一些蘑菇化驗后,結果顯示為無毒,所以那天中午和晚上都是蘑菇雜飯。
“大哥和我今天兩餐都是蘑菇雜飯,板間種的小草長的。”
可除了這些小草,板間就沒有留下更多存在的痕跡了。人的記憶會隨著時間淡忘,有關于板間的記憶,最后也只成了他們兩個人對板間的記憶。
所以柱間對我這個頂著一張板間臉的女孩子態度之熱切可想而知,他一邊說著“哎呀板間原來變成女孩子也很好看啊”,一邊找到我熱衷于問出我母親的姓。
在他的大腦里完全沒有考慮我就是板間的可能性,這讓我松了一口氣,但是他的問題我沒法回答。
我難不成告訴他我的父親應該就是他,母親的話是蛇姨。但現實是如此殘酷,我什么都不能說,我只是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實驗體。
我只能去問大蛇丸,期待著他可以給我一個答案。
這也是我第一次去問大蛇丸我是如何誕生的,作為我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我沒將他喊成我的父親或者母親,我已經很懂事了。
柱間豎起耳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