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曾經這么問過我。
我答“鼬先生,我不能理解很好的意思。”
我打著滿身的繃帶,藥味從繃帶下滲出來,我沒有半點在意。因為那些看似嚴重的傷口已經被我處理過了,連痛感都微乎其微。
我在曉組織是沒有固定搭檔的,大部分時間是先跟著角都飛段他們兩個出雨忍村,然后單獨行動。這讓我不至于時時刻刻繃著臉,牢記自己是個兵器。
但現在,我有搭檔了。
宇智波斑的繼承人,阿飛。
大兄弟,我在養你們宇智波的老頭子,你就別跳出來添堵了。
雖然嘴里說著讓他自己賺錢養自己,但菜沒種出來前,還是我養他啊。
我莫得感情的看了這個面具男一眼“跟上。”
“好的前輩。”
阿飛是個戲精這點我早知道了,他一路上瘋狂給自己加戲,我就努力保持沉默,實在被纏的不行了回個兩句“嗯”“是的”。
我好難。
“前輩,聽說其他人都有抓捕尾獸的任務,我們也有嗎”
“沒有。”
因為到了目標家,在解決了目標后,我一路上被我閉上的嘴現在終于有了用武之地,“我以前是一個人,佩恩沒讓我去抓。”
“可前輩,我們現在是兩個人了。”
“尾獸也被分完了。”
我專心致志完成殺人放火打家劫舍的儀式,阿飛就看著我放火遁,又將目標家里的地板全掀了,目標家里的錢財被我摸的一干二凈。
“這就是我們應該做的事。”
他們一堆人準備去抓尾獸了,我們這一組就是后勤。我賺錢的能力有多強在曉組織是個謎,但我要說我沒錢了,那么佩恩也就明白曉組織需要節衣縮食了。
我是組成曉組織資金鏈三分之一的狗大戶。
殺人放火已經出現了,然后的打家劫舍才是發財致富的重要道路。但我出門一趟只會掀目標家的地板,與任務無關的人,他家里的地板我不碰。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說只掀你家地板就一定會掀,絕不會去看其他人家里的地板。
除此之外,我就需要阿飛了。
阿飛被濃重的胭脂水粉氣味嗆得打噴嚏打個不停,我很有良心的對后輩說“忍一忍,這些都是錢。”
“可是這么多,阿飛快要被嗆死了”
我們是在給那些忍術制作的胭脂水粉做好看的包裝,它們已經被裝進了小瓶子,但是因為數量實在是太多,所以氣味還是很濃。阿飛咦嗚嗚的想哭,他打噴嚏實在是難受。
我給他開了一個縮小版水陣壁,就薄薄的一層水,讓他可以看清楚他伸出水陣壁的手在干嘛,順便給他擋一擋那些香味。
這些小瓶子有了好看精致的木盒子后,我能讓原料便宜的它們被冠上各種美稱,然后賣出高價錢。
大名和他們家的人的錢是很好賺的,就是費嘴,需要吹,又需要吹的含蓄文雅配得上他們的高貴血統。
總之,這些胭脂水粉在我手里已經成了大名特供,普通貴族要想碰到它,只能搶落到黑市的那么一兩瓶,或者是大名的賞賜。
任何東西跟身份的象征扯上聯系都很貴。
當然,忍者的身份對獻上這玩意并沒有任何幫助。不扯點什么稀奇古怪的傳說,給自己的身份編織一個高貴的起源。這種東西,送到他們面前他們都覺得是粗鄙之人用的。
不扯到血統時他們總是高貴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