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間“大哥,穿小裙子不止她一個。”
“我曾孫女穿小裙子真漂亮,真不愧是板間和宇智波的曾孫女”
五個小裙子,三個男性,一個變性,只有一個女性。在柱間眼里,他選擇性無視了其他四個,只看見那一個穿裙子的小姑娘。
其他四個只是戰場上的柱子,除了妨礙他視線,沒別的作用。
這是噩夢般的一天。
但僅限于宇智波佐助。
君麻呂可以穿著小裙子做飯,跟平時沒什么兩樣。兜臉皮比宇智波佐助厚多了,對他來講不痛不癢。蛇姨不在乎。我本來就是女的。
對于忍者來講,扮作異性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宇智波佐助只是經歷的少。沒看見我出任務的時候用男性身份欺騙無辜少女,也沒辦法讓他的老祖宗重溫一下當年扮作花魁的故事。
見過大場面的幾位除了柱間因為我穿小裙子這種難得一見的場面表現的二一點,其他兩位,表現可以稱為平靜了。
宇智波斑評價宇智波佐助“還行。”
這只能說是老祖宗對后輩的鼓勵。宇智波佐助現在套著小裙子,整個人都是僵硬的,不自然,面色也沉。眼睛沒瞎都知道他有問題。
相反的,看看另外兩個,就算被我亂七八糟搞了一通,氣息也穩定,沒有什么慌亂的感覺。除了肌肉線條太過清晰,也沒別的問題了。
這次選的小裙子太貼身了,下次應該寬大一點。
還有一件事。
對于我這種哪怕穿著十二單踩著高2030的木屐“三枚歯下駄”都可以從容殺人的忍者來講,穿著一件簡單的小裙子戰斗力就打了折扣的宇智波佐助,還沒修煉到家。
“要不要改成旗袍呢旗袍比小裙子上手難度要低一點吧。”
為了不變成旗袍助,我們的宇智波佐助學會了小碎步,在小裙子對腿的束縛下艱難求生。
我本體在蛇窟的時候,宇智波佐助每天的生活可以稱得上水深火熱,我總有辦法想出一千種辦法折騰他。所以,有個好消息我是一定會告訴他的。
“這次我回來是佩恩的命令。同蛇窟談合作的。”
現任空因為缺乏必要的人類情感,在談合作的時候會注重利益,不被任何人動搖,而且在錢方面非常敏感,有什么坑都能被踏平。
綜合考慮,我就成了代表曉組織同蛇窟商量合作細則的最佳人選。
佩恩同大蛇丸達成了合作戰略,確定了蛇窟同曉組織未來一段時間的友好合作關系,具體怎么合作,從哪方面合作是他們商量好的事。我來,是在合作的大方向里跟蛇窟的人扯皮,將蔬菜水果的價格壓低的。
我講“跟我來的還有一個通靈獸阿飛,不過在前幾天因為教派的問題需要他這個天之男,所以晚點才到。”
在通靈獸阿飛到達音忍村的時候,我已經換上了曉組織的火云袍,在一群音忍里喝茶。
宇智波佐助在用寫輪眼試圖把我這一身火云袍瞪出一個窟窿來。我面無表情,一身鋒銳,手指碰個茶杯都有人在擔心我的手會突然變成苦無將茶杯切碎。
阿飛進來的時候,對上三張臉,嚶的一聲扒在我身上,恨不得自己變成一個不存在的人。
“前前輩,音忍村好可怕”
就算這個通靈獸是一個戲精吧,他在抖也是真的,我拍了拍他硬茬子一樣的黑炸短“穢土轉生,沒事。”
那三張臉對應的名字是千手柱間,千手扉間,宇智波斑。我覺得前兩者的驚嚇可能還沒有宇智波斑一個人給他的驚嚇大,畢竟他是宇智波斑的繼承人。
阿飛在會議開始前因為受到了太重的驚嚇,在我邊上縮成一團,看上去慫的沒邊。但是他用最慫的語氣也說出最炸的話過。
大蛇丸為了維護音忍村其實友善和諧的本質,出于關心的目的,努力走和藹可親的路線,問他“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
“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