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安利找錯人的后果。
但是柱間現在并不知道他未來的悲慘,還在向扉間安利斑和板間的c。黑粉頭子捏緊了自己的拳頭,穩住自己的表情,只等他安利結束就讓柱間體驗一下什么是“自己磕的c不僅被拆還冷到北極圈翻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同好和糧”的悲慘,附贈文件大禮包和三天小黑屋。
我現在聽扉間的只言片語都知道柱間那時候受到了怎樣的打擊。
柱間說斑會背我。
他就說不可能,板間的身體不允許。
柱間說斑會跟我在南賀川看螢火蟲。
他說不對,板間去南賀川會著涼發燒,每年夏季的螢火蟲都是他捉來放進玻璃瓶子給我看的。
柱間說斑會用火遁給我放煙花。
扉間撇撇嘴,南賀川沒被蒸干還真是個奇跡。
總之柱間說什么,扉間就能找到反駁他的三千個理由。
柱間“扉間,斑知道板間一些不為人知的習慣。”
扉間“大哥你都知道的習慣不叫不為人知。還有,這只能說明板間被宇智波斑居心不良的觀察了許久,說不定這就是宇智波能夠殺死板間的原因。”
“大哥,別相信宇智波的謊言了。”
就算再怎么說,那時候我的死亡已經是個既定事實,沒辦法改變。跟現在的他們一樣,雖然穢土轉生出了靈魂,但他們是屬于過去的人,我和他們都清楚的知道。
所以那時候的柱間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死亡是結束一切事情最干脆利落的方式。
扉間是不相信我會跟宇智波斑有什么故事的,我雖然期望和平,但對宇智波的感情立場至多是中立。
柱間和宇智波斑可以交朋友是因為巧合還有實力對等,雙方都不能輕易的殺死對方。我跟宇智波斑產生愛情
“他殺了你然后來緬懷我還相信一點。”
如果是在現實里上演我和宇智波斑的愛情故事,扉間說的就是故事的真實結局。處于敵對狀態的忍者互生愛意,實力強的那一位殺了實力弱的人。死去的人不會擔心在家族和愛人之間艱難的抉擇,活下來的人承擔愛人被自己親手殺死的事實,讓時間在自己的心里頭長了塊疤。
如果是虛情假意的更慘。
死掉的人什么也沒有了。
奈何是在夢里。
所以我和宇智波斑在夢里可以和平一點的相處。
在宇智波和千手的休戰期,我們相遇,身上的族徽早就表明了彼此的立場,隔著一條南賀川,我們就像是警惕對方越過界限兩只獸類,隨時準備咬斷對手的咽喉。
所以他會在第二個拔高題里跟我說,他和女朋友最溫和的一句話還是盡力活下去吧。我們做過很溫和的事,但是溫和的話說的很少,因為那些話語很多時候除了提醒我們雙方敵對的立場,沒有別的作用。
等到我可以靠到他背上的時候,一個后背極其敏感的人只是肌肉緊繃了一下。
我在他背后悶著嗓子笑“自作自受。”
叫我靠到他背上的是他,覺得渾身毛都快炸了還在忍著的也是他。他在那里嗓音有被逼出來的窘迫“你閉嘴。”
跟勉強自己被人擼的貓一樣。
后來我站在他后面,靠上他的背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轉過身愣了一會,寫輪眼開著盯住了我的咽喉。
“你能殺我了。”
“你也可以盯住我的咽喉了。”
兩個一開始渾身都是雷區的人,湊近一點就開始齜牙威脅對方的獸類,最后變成互相舔毛可以一起玩耍的戀人,進展可以說得上奇跡。
連當事人都不知道怎么變成這樣的。
宇智波斑曾經非常耿直的問“我們怎么會談戀愛的”
我的回應也非常耿直,拔出綁腿里的苦無“要不打一架”
因為雙方都過于耿直,這成了一個未解之謎,每次提出,我們就拿出苦無默契的開始比劃。后來因為太費苦無,宇智波斑提議打水漂。
他沒贏過我。
后來打水漂決定事情,一般是我贏了就得聽他的,“火遁放煙花”“夏天看螢火蟲”基本上都是用這個決定的。
火遁那次是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