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給無慘寫一封信,標題叫什么呢
因為太過優秀在另一家公司升職加薪速度太快我該怎么辦
讓十二鬼月離我遠點,我到前線批發紫藤花了
谷川角谷
這個繼子明明超強卻不適合日輪刀。
加上一個書名號就能成為輕小說,說不定還可以撈一個暢銷輕小說獎回來滿足一下我若干年前文學夢。
鬼殺隊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日輪刀,我進來時候沒有,成為繼子時候,依然沒有。
我是一個可能有劍術專精但是沒有一把刀能撐過一回合人,我指是加buff情況。一刀下去,刀碎人亡。
因為用太順手了所以忍不住加上buff,這個理由導致每把日輪刀到我手里脆跟紙糊一樣。
蝴蝶忍是九柱里唯一一個不能砍下鬼頭顱柱,我也是繼子中唯一一個不能碰日輪刀繼子。按理來講,我學花之呼吸蟲之呼吸怎么來說相性都很高,結果因為本人真實性格和身體原因,我跟暴躁老哥大眼瞪小眼。
明明想成為蟲柱繼子我不僅不能繼承蝶屋,甚至還要跟一個暴躁老哥日日相對。
我和不死川實彌都很不知所措。
“啊,你這家伙,就是讓富岡義勇送萩餅混蛋吧”
能夠生生將一張帶著疤痕依舊池面臉被顏藝扭曲到兇惡青年,就是我現在繼父呃,師父,不,還是老師吧。為了同我老師打好關系,我決定入鄉隨俗“是,老師。你就是非要醫生揪著耳朵才能好好養傷混蛋吧”
第一次見面,我們雙雙進了蝶屋。
蝴蝶忍在包扎時候笑意就沒下去過,“所以不死川先生就跟你打起來了”
“忍小姐,我說是實話。”
“老子說難道不是實話嗎”
“是,老師,你說是實話。要吃萩餅嗎,富岡先生送來。”
如果不是面前有蝴蝶忍在笑瞇瞇看著,我老師不死川實彌將會第二次讓我認識到什么是風柱不好惹。但就算蝴蝶忍在邊上看著,他咬萩餅時表情過于兇惡,讓我感同身受。
我開始對著他咬萩餅。
富岡義勇過來時候,這種沙雕場景讓他若有所悟。去取個藥回來蝴蝶忍就看見水柱和風柱繼子都癱這臉對著風柱咬萩餅,風柱額上十字亂跳,空著一只手開始摸索身后日輪刀,她咳了一聲“彌生,你們要喝紫藤花茶嗎”
“喝。”
就算我是鬼,就算我沒有味覺,但是紫藤花茶這種東西,已經在十二鬼月和老板中開始流行了,作為流行始作俑者,我對紫藤花茶耐受能力強到離譜,甚至想在里面加碎了日輪刀。
“干杯,無慘大人。”
我在腦中默默說,“祝愿你每天都能曬曬太陽喝杯紫藤花茶。”
風柱被新收繼子和水柱迫害。
暴躁老哥看見這兩張臉現在都想抽出日輪刀跟他們打一架。其實我們兩個都是搞錯了一件事而已,如何與風柱打好關系。
“萩餅。”
“男人友情就是打出來。”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