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禰豆子被兩個柱帶著去見不死川實彌,還是兩個被不死川實彌差點在臉上刻“不想看見你們”的兩個柱,炭治郎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
“你在干什么”
“教你師弟怎么打好跟我老師的關系”
“我想學。”
“可你沒有炭治郎的鼻子。”
炭治郎我聞到了霧柱身上缺德的味道。
不死川實彌今天遭遇了人生最艱難最暴躁的一天,最可怕的是,他幾乎能想象出來這樣的日子不會只有今天這一天。
這只是最艱難最暴躁的開始。
“滾啊,你們幾個”
炭治郎戰戰兢兢“不死川先生身上有高興的味道。”
富岡義勇送上萩餅“吃了萩餅會更高興。”
炭治郎瞳孔地震“不死川先生現在很不高興。”
“老師,萩餅是我做的哦。是我做的不好吃嗎”
炭治郎“不死川先生”
“你這個家伙,給老子閉嘴”
“惱羞成怒。”
今天的風柱是什么樣子的
社會性死亡的樣子。
是連蝴蝶忍都笑瞇瞇的說“今天的不死川先生真是活潑。”的不死川實彌呢。而他只想用一臉的“莫挨老子”隔離開我們。
作為主謀的我事后提著東西認認真真的對他土下座了。
“抱歉,老師,我又惹你不高興了。”
“你是對老子那天的做法有什么不滿嗎”
“老師做的是對的。”
我的老師在灶門兄妹哪里栽了很大的跟頭。一個顛覆了他對鬼的認知,讓他有些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稀血,甚至半夜跑出去很遠到鬼的地盤做出了放血這種高危舉動,然后被正好看到的我拖回了蝶屋。
灶門家長男一個頭錘的威力則讓他懷疑起了自己的日輪刀的硬度。
“那家伙的頭是日輪刀做的嗎”
“老師,他的頭比日輪刀要硬。”
被頭錘的威力錘出一塊青紫的不死川實彌嘶了一聲。
我以為他已經調整好了心態,也做夠了懷疑人生后的傻事。
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還以為我在為他那天的行為生氣。
“為什么會這么覺得,老師這種事我為什么要生氣”
“老子怎么知道。”
他撇過臉,“你想什么老子又不知道。”
“不過一般的人應該都會生氣吧。”
我又不是人。
我跟今天的炭治郎一樣來了次瞳孔地震“雖然很高興老師把我當成一個普通人,但我真的認為老師做的是對的,也真的沒有生氣。”
“嘖。你投的是存活。”
因為禰豆子肯定不能死啊。
我不想讓她死,并且覺得她是可以跟人相處的鬼,所以我投了存活。但禰豆子的問題并不是哪個意見支持的人多就能解決的。
人與鬼的關系因為是捕食鏈,付出信任總是很難的。就算我們選擇相信,禰豆子作為矛盾本身沒有任何能取信他人的行為,也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