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思考這中間到底那里錯了,才讓我現在完全沒有害羞情緒,而黑死牟這個主動的卻害羞的不行。
黑死牟的犬齒又開始磨蹭我的脖子了。
鬼再像人還是鬼,從本質上看,食欲和其他欲望對鬼來講非常容易混淆的。都早上了,他還在磨蹭,那應該是將我當成人想吃了吧。
我們這十幾年靠著人類食物就可以生存,我沒有半點不適,但是黑死牟可能不太適應,畢竟四百多年他都是以人為食的。
“餓了”
上一這時候的聲音不僅是微啞了,還有甜膩的味道,他低低的“嗯。”
我非常自然的“那就起來。”
黑死牟是個假正經。
他真的是個假正經。
他在我說“那就起來”后,看了我一眼,臉上的斑紋感覺都蔓延到了他眼中燒了起來“想吃掉你。”
流氓頭子的稱號可以給你了,繼國家主。
我冷酷無情的拒絕了,無視了他有些可憐的眼神,從他的糾纏里做了第十一次嘗試,終于起來了。就在我穿和服的時候,他還沒有死心。手伸過來給我的穿衣過程做負功,我剛系好的帶子他給我擼開,我睨了他一眼,他就放開搗亂的手,可憐巴巴的看著我。真的很可憐巴巴,眼睛里都有水那種。
等我穿好衣服起來的時候,他趴在榻榻米上,跟一個被拋棄的狗狗一樣,從頭到腳都散發出喪的氣息,還有悲傷。
但是我鐵石心腸。
等有些混亂的早晨過去后,繼國家主終于從不知名的buff下恢復了過來,成了那個正經的繼國家主。
如果他沒有在批改文件的過程中,批著批著就走神,走神了就開始盯我,還不止一次的話,他就真的恢復正常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巖勝在吃完午飯后一臉嚴肅的說,“父親非常不對勁。”
他不對勁的父親已經盯著母親很多次了,從頻率上看比以前那種暗戳戳的盯人頻率要高出不少,盯人的持續也長了很多,以前是看一眼就心滿意足的低頭繼續工作,而現在
他轉臉問自己的神之子兄弟“緣一,父親在委屈和不滿嗎”
通透世界下世界是透明的神之子經過母親的啟蒙教育后,已經可以面無表情的說出“父親在發情”這句話了。
這句話最初的來源是他養了一只兔子,而那只兔子一年時間就有365天跺后腳、咬籠子、爬跨。在它咬爛了三個木籠子后,緣一向他心中無所不能的母親請教如何與兔子交流,讓它乖乖聽話。
母親看了一眼兔子,極其干脆的給出了答案“它是只公兔子,你養的時候有四個月了,所以一年四季都處于發情期。”
“什么是發情期”
緣一有通透世界,是個學習生物和醫學的好苗子,畢竟自帶了透視鏡。那天,那只處于發情期的公兔子被拎起命運的后頸皮,用來做小學教育了。題目是緣一的問題,解答的內容是發情期是如何產生的,有什么變化。
母親教的很坦蕩,緣一學的也很坦蕩,現在講出來也很坦蕩。
巖勝將自己差點脫落的下巴安了回去,看著自己的弟弟一本正經的開始來自母親的科普,之后看父親的目光,就很詭異了。
“緣一,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兔子不老實,所以去問了母親。”
“那兔子老實了嗎”
“捉了兩只母兔子后,它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