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成也茨木敗也茨木。
這個大妖怪第一時間發現了我的不對,當下就要找他的摯友酒吞童子說我的事。我在他做出決定的瞬間內心對他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后用茨球的小竹子戳了一下他。
“你別想瞞過摯友”
大妖怪僵硬著倒地。
我覺得茨木金色的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了。他向來是個光明磊落的妖怪,愿賭服輸的類型,只要強過他他就會很乖。
而我,我用了這么卑劣的方法讓他失去行動能力,還沒讓他徹底失去意識,怎么看,我都居心叵測。
當然,惡毒如我,我當然會讓他的想法成真了。
茨球這個一個圓滾滾適合賣萌,不適合威脅別人,我變成人形,壓著茨木,在他耳邊陰森森的威脅“別叫,敢叫我就告訴酒吞”我卡了一下,詞窮,畢竟我也不知道什么能切切實實讓茨木覺得酒吞很慘。但是沒關系,只要我往他英明神武的摯友身上潑臟水,或者意志消沉,他應該就不敢動了。
“告訴酒吞鬼童丸是你兒子”
一只茨木眼睛失去高光,一只茨木人生失去理想,一只茨木陷入暴怒卻被迫沉默。
這是道德的淪喪還是
總之,什么事也沒發生。我這么一個居心叵測的人在大江山以茨球的身份躲了下來,茨木還憋屈的給我打掩護。
“你為什么能發覺我與茨球的不同”
茨木沉默,他不想告訴我。
我微笑,慢吞吞的“鬼童丸。”
茨木“手感不同”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我將自己變幻成的茨球手感與真正的茨球做到了相差無幾,同化是個好buff。
蜃境步入正軌,從最初的手忙腳亂到現在的井然有序,下降的是員工們的工作量,換而言之,也就是說,相比之前大江山忙的腳不沾地的情況,現在的大江山已經有了穩定的休息時間。
我也是這個時候才知道,茨球原來是整個大江山的吉祥物。
在天氣正好的時候,茨球會待在酒吞身邊被隨手擼毛,等酒吞枕著酒葫蘆睡著后,茨球必然是枕著酒吞的胸膛的。
大江山鬼王從來不好好穿衣服。
我蹲在酒吞胸膛上的時間就是茨木這個摯友吹臉色發黑的時刻。
大江山的鬼都不好好穿衣服。
穿的最多的兩位偶爾也會敞開胸膛,像他們的鬼王學習。鬼切算好的,他胸膛上纏著繃帶。星熊星熊他天天露大白腿。
我待過鬼王的胸膛,蹲過鬼切的肩膀,也被星熊放在他的大酒杯里過。茨木看的眼角直抽抽。
在被鬼切揭發后,被送回去的前一晚,我注視著茨木,在他的膽戰心驚里開口“聽說你女體很好看”
酒吞久違的嗆到了。
事后我理所當然的被報復,被曉烏君和安倍晴明耳提面命的說現在我不需要肝,我需要的是好好養養自己的身體,讓我的身體好好休息好好恢復。
我乖巧的說好好好是是是我懂的我會的,轉頭,我就欺負我的好兄弟去了。
現在我的好兄弟還在掙扎,他想從被子的束縛中掙脫,我也還在想我今天到底要去那個大佬家繼續躲著肝圖。
熟的我全去過了,像是夜斗朝生富江花鳥卷黑衣美少年都是我的第一批次,現在排著隊等著我去搞定的都是難啃的骨頭,隨時都會告訴曉烏君和安倍晴明的存在。
大岳丸剛從被子里掙出來一只手,掙脫有望時,我蹲在他面前,一大片黑影在暗中也讓他嚇到了。
我握住他掙出來的那只手,因為他手上有長而尖利的指甲,我選擇的手法說是握,不如說是從他虎口開始抓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