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川醬,將自己內心的苦痛送到別人的身上,活著就很容易了。”
他諄諄善誘。
我坦然的“你以為你寫的代數幾何為什么會越來越難”
“為什么不換種思路呢”
“嗯”
首領可以為所欲為嗎可以。森鷗外告訴我可以。他可以讓五大干部都來做代數幾何,也可以讓幾個數學教授成為afia職員,給他的員工補課。
他告訴我,我可以為所欲為。
我嘆了口氣“成為afia首領也行”
只要我能用我的力量保護橫濱,讓afia走上發展的道路,森鷗外對我幾乎是百依百順的。
他聽見我這句話,表情都沒怎么變,“只要可以讓afia和橫濱更好。”
我的存在是可以推翻森鷗外所有合理性和最優解的。在我的異能力面前,所謂的最優,他都必須要考慮到我,而一旦考慮到我,所有的等式都會失衡。
是程序運行里的bug,還是一個可以影響到全局的bug。
所以,他為什么不讓我這么個bug安心去死呢我疑惑了是會跟讓我疑惑的人討論問題的答案的,我一般不會拐彎抹角的說些“今天天氣真好”的廢話。是開門見山,直來直去,“我活著的話,森醫生應該很困擾吧,畢竟我是不受控的變量。”
“我的危險性,森醫生是知道的,只要我出現一點心思,橫濱就不會存在。”
“但是橫濱現在還好好的,不是嗎”
森醫生在下國際象棋,他在棋盤上擺棋子。有時候他也會拉我過去跟他下,不過,我并沒有學會,很多時候都沒什么規矩的亂下一氣。
將規整有序的國際象棋下成了強詞奪理。
森鷗外也不會跟我講國際象棋的規矩,他看我憑著直覺亂七八糟的走,有時候會笑出聲來。他不年輕了,當初的森醫生現在眼角有了細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紅圍巾,手上還有白手套。
跟以前那個頹廢的醫生還是不一樣了。
“你想要馴養我”
“別這么緊張。”森鷗外在黑白棋盤上擺放好棋子,邀請我去亂擺,“來玩嗎”
我伸手從棋盤上拿出來一個棋子,直接的“將死。”
森鷗外將我落下去的一縷頭發別在了耳后,“你看,你天生就不適合所有的規矩。你想遵從的,才是規矩。”
“你又想說我愛橫濱”
“不,當然不是。你只是敬畏自己內心的道德。它使你從來沒有想過毀了橫濱這件事,你的理智和道德,讓你不會去做很多事。”
“而這些,與我是否馴養你,并沒有任何的聯系,它從一開始就是屬于你自己的東西,不是我能夠強加進去的。”
總而言之,這個森醫生壞的很,他還是想要讓我為橫濱出一份力,綁死在afia上。
我跟一直自殺未遂的太宰治同病相憐。
不過我比他還是要好一點的。
除了碰到森鷗外的if線多了一點,我可是每次都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死掉的,還能通過他讓整個afia都當我的工具人,為我的代數幾何打下堅實的基礎。
我跟森鷗外在一起的時候,是可以從他的舉動里,很清楚的了解到我的價值的。他表現的很明顯,并且也不會隱瞞我。
他說這是沒有意義的舉動。
“你的價值,即使沒有擺放到棋盤上,也在他人眼中熠熠生輝。”
這里應該手動艾特一些人,比如某陀思某太宰治某異能特務科。為什么艾特,因為即使我待在afia最頂層,跟一個在坐牢似的首領待在一起,他們也沒有放棄我,試圖讓我走出去,看看新天地。
我覺得他們一點都不上道。
我這么強的打手,怎么的也需要十幾二十本數理題解析才能請的動吧,還要附贈隨叫隨到的解釋人員,免得我看不懂答案。
不想做數理題,還說看重我,算了吧,我們談談月球什么時候能長出來第一棵樹比較現實。
在碰到森鷗外的時候,我跟除森鷗外之外的所有心臟人員都不是很熟,但是跟中原中也尾崎紅葉芥川龍之介這些人,關系還算可以,差點有發展成真正的朋友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