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在國木田被送進醫療室的時候,就開始拼命忍住自己的笑意了,忍到肩膀都在一抖一抖的。中原中也只是對國木田表示誠摯的同情,他習慣了這種場景。
這兩個,都是見過大場面的。
一個是被我迫害過的,一個是砸錢讓我迫害別人的。
一個教完我題目后哭訴自己得到了不人道的待遇,要我補償,讓我由朋友漸漸進化成他的老媽子的。一個是為了老師們的生命安全,提高工資,順便安慰一下做完題后喪的不行的我的。
他們有什么不鎮定的呢
只要他們還是團子形態,就算是我對著練習冊沒法控制自己,讓整個橫濱再度成為聰明人受苦受難的地方,跟他們有什么關系呢
我是不會強迫團子做題目的。
我還沒有魔鬼到這種程度。
至于以后,太宰治露出一個虛無的微笑“沒關系,我會在氣死前躺在青子懷里的。”
“我會將青花魚你踹出來的”
那是以后的事情,現在是偵探社大危機,不要想憂愁的未來好嗎
為了拯救偵探社,我在國木田之后,我桌子面前的是江戶川亂步。他戴著眼鏡,睜著眼,一雙翡翠色清透的眼睛很平靜的看著我。
而他的背后,是看上去,我要是做出什么來的,就會集體跑過來敲暈我的偵探社成員。
“來吧,名偵探是不會輸的”
我真誠的“我也希望你能贏。可以給我過程嗎,只有答案我無法理解的。”
“名偵探當然知道這點。”
可能是江戶川亂步的確是個名偵探吧,總之,在我提了要求后,他充分考慮了我的智商,給了我能夠理解的答案。但是要問原理
抱歉,我可能會套公式,但離理解,還差的遠呢。
這對于我的異能力擴展能力來說,就已經足夠了。我使用的時候,一般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粗淺的定義我可以背出來一堆,但是要讓我計算這個定義怎么出來的,那是異能力進階級的用法。目前為止沒幾個進階級的我,除了不好意思,也沒有辦法對教我的老師帶來任何心理安慰了。
一個靠武力值莽過去的憨憨是不用什么大腦的,就算我的異能力跟大腦有關,那也沒關系。異能力給了我充足的時間,絲毫不建議我是個憨憨。
說我是憨憨的那個人,我不記得是誰了,畢竟這種形容詞一看就不是出自我的親友團。他們一般都是委婉的,“你只是不需要”。直白的說我是個憨憨的,除了毒舌役路人,我也不能繼續確定他的身份了。
我這個憨憨,專克聰明人。
他們打不過我,跟我講道理我又不怎么聽得進去,講題目的話,我們兩個總是要瘋一個的。
我覺得我精神很正常。
在格列佛游戲結束的晚上,太宰治近乎是愛憐的看著我“你明天還要寫數理題嗎”
我抹了抹眼淚,震聲道“寫”
太宰治裂了。
中原中也已經在給我聯系老師了,并且跟敦和久作的文學老師陀思,很和氣的說他要多教一個人了。
陀思在電話里久久沒有回話“我辭職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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