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紫還是別的
陀思那時候說了什么,我就聽清楚一個小尾巴,他說,“瑪麗娜,別怕。”
我實在是頭疼,也不想聽陀思說話了。我甚至聽見他喊我那時候的名字就會選擇性屏蔽。
我心理狀態很糟糕的時候,碰上這么個鬼東西真是我倒了八輩子的霉。
我站起身來的時候,看見果戈理驚愕的眼神,我抹了一把臉,我感覺到我心理壓力有些大了。流淚是很正常的事情。但這么洶涌的情況實在是少見,我是真的,有一瞬間覺得讓陀思見他的耶穌去吧,勞資不陪他玩了。
我碰上的都是什么鬼的人間之屑啊。
挑戰我的底線還讓我十幾年艱難的跟過了幾百年一樣。
還不教我題目。
讓我打白工。
簡直是愧對了我這么強的異能力。
我抽了抽鼻子,在回自己房間睡覺的時候,決定第二天就走。他們走我也不攔了,我這個狗脾氣能操心他們這么多年,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在入睡之前,我對自己說“讓陀思和果戈理見鬼去吧”我準備丟下他們兩個跑路了,跑去賺錢找新的老師。
本來意見不和就不應該勉強的,我覺得陀思和果戈理這兩個禍害也不需要我操心,他們肯定能在違法亂紀后還能活蹦亂跳的。
我還能隨手舉報安慰一下自己的良心然后用他們換來的錢買幾杯伏特加,假惺惺的同情一秒他們。
然后繼續過我的日子。
本來就不該勉強的。
在知道我們兩個人完全有不一樣的看法后,我早就該走了。如果不是陀思
不是陀思什么來著
陀思敲開了我的房間,這個舉動讓我原本就非常焦躁的心情更加不好了,直接一個枕頭丟了過去,正好砸到了他的臉上,他也沒躲。
他看我的眼神非常無奈。
他常常這么看我,就算是在坑我坑的快要讓我死了的時候。被我揍的躺病床上躺個兩個月的時候,他也是這種眼神。
很常見。
我甚至知道他下一句話想要說什么,總歸是“別生氣,瑪麗娜”之類的話,我不想聽,我伸出手,讓他把私下里配的我房間的鑰匙交給我。
我很焦躁,這種焦躁也是由來已久的,我甚至在很多時候,都因為這種焦躁捏斷過許多刀叉。
還有筆。
“我不想聽你說話,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生氣的時候,我就不會叫他費佳。只有一點生氣的時候,我叫他陀思,比較生氣的時候,就是費奧多爾,而我喊他的姓氏的時候,那就說明,他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個陌生的陀思妥耶夫斯基。
他的表情還是沒什么變化。
只是走過來將他手里的鑰匙交給我,看著我將鑰匙捏成了粉末。他伸出手來將我眼角又溢出來的淚水抹掉了,動作很輕。
“你現在狀態很不好。”
“我比你更清楚。”
“早點休息,你現在需要休息。”
“如果你不出現,我已經休息了。”
我決定明天就走,讓陀思的“明天見”見鬼去。,,,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