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他,他現在還是自由的,甚至比以往的時候更加自由。他不信,直到我給他拍了一本陀思研究過的拓撲學書籍。
果戈理信了我的話,并且由衷的覺得,他現在非常的自由。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自由。
不用去看拓撲學,不用學著給我解題,他難道不自由嗎
被我的數理題洗腦的果戈理點頭“我體會到了自由的真諦。”
不過我是聽到他抓狂的跟陀思表達我的魔鬼行徑的電話的,所以對他的乖巧打了一個問號。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終于可以老實的當我的搬運工了。
“你們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不是祖傳的會糊弄人”
果戈理在電話里一旦抓狂起來,就說明跟他通話的是陀思。只有在陀思面前,他才敢小聲逼逼我是怎么樣的一個魔鬼。
我很想糾正一下他的一個典型錯誤,后來想想,為了讓我的搬運工保持一個良好的服務態度,我暫且就忍了吧。反正大家都知道他說錯了。
他說我是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不是的,就算我真的想不開去找個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人嫁了改個姓氏,我也應該是陀思妥耶夫卡婭。
何況我被陀思洗腦過后腦子還如此清醒,讓我改姓,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不過隨他吧,果戈理已經被拓撲學搞到神志不清了。我也不能給他太多壓力。我不是陀思這種黑心的人,我還是很平和的。
“就這”
眼神放空的果戈理等著我的下文,結果發現我沒有下文后,發出了靈魂的質問。
我和善微笑“就這。”
這是搬運工最輕松的一次,我只讓他帶一本練習題回來。果戈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也是很正常的。
事后我覺得我做的非常對。
因為果戈理終于有空閑了,我也懶得看著陀思了,所以陀思開始搞事了。
我在橫濱的面館嗦面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數理題,覺得自己的人生充實而有意義。低于正常水平線的心理狀態也在慢慢回升。
我覺得我過得挺好。
至于搞事的陀思。無視吧,反正我不承認我跟他有關系了,那么他搞出什么樣的事都雨我無瓜。
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地人,在橫濱過得如魚得水。甚至還想多請一個老師。
而陀思
我聽到陀思的消息一般是他又搞事了。惹了武裝偵探社,跟太宰治玩了套娃,得罪了港口afia,讓雙方的領導者進行了一波仇殺。
然后,他和太宰治兩個玩俄羅斯套娃游戲的人雙雙進了監獄。
我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陀思他這個俄羅斯人玩俄羅斯套娃游戲輸給了太宰治,我除了微笑竟然沒有別的表情來表示我的狂喜。這可能就是窮人的羞澀吧,我沒辦法用撒錢這個舉動來表示自己的愉快。
對面異能特務科的公務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跟我溝通。因為我作為一個危險犯罪者的關系者,作為魔人費奧多爾的青梅竹馬,還因為陀思的騷操作成了天人五衰組織的幌子,被稱為天人五衰中的一員我聽到同伙入獄的消息時,分明高興的就快要拉著他們噸噸噸的灌一天的伏特加了。
“我們”
“要逮捕我嗎”
我眼睛簡直可以稱得上閃閃發亮了,“把我關在陀思隔壁,讓我嘲笑他好嗎”
異能特務科的人們“”
天人五衰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
有人艱難的在我的極度興奮中插上了話,“不,不是,是費奧多爾想要保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