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改姓的事”
“這不是很正常嗎”
果戈理作為知情者,還在那里裝死,直到我將他的手拿了過來,順便丟了回去。他才動彈了一下。
現在的氣氛緊繃了起來,還很沉默。就連提出這個話題的俄羅斯人都沒想到我態度會這么坦然。
這件事的話,還是我當年處事不成熟,為了跟異能特務科更好的談條件,直接壓著陀思做了個假證。
隔壁圍觀了全程的太宰治吃瓜都吃懵逼了。
他可能也沒看見我這么暴躁的撈人手法,當著異能特務科的面,在異能特務科的監視下,讓從牢里剛出來的死屋之鼠首領開始了新的違法犯罪行為。
問我陀思妥耶夫斯基這個姓氏怎么樣的陀思也懵逼了,他當時重復了一遍,“假證”
我的操作屬實人間迷惑。
被我砸了場子,最后也終于派出代表跟我好好坐下來談保釋問題的異能特務科的代表也推了推他的眼鏡,一副忍耐著不吐槽的模樣。
“對啊,假證。”
我那時候跟現在一樣坦然,“表達一下對這個人的重視和嫌棄,順便用個合法理由將他的遺產繼承過來。”
我笑容森森,“他再搞事的話,我會在他的葬禮上給你們發帖子開arty的。”
“所以現在還有問題嗎”
代表推眼鏡的手都快出來殘影了,他卡了很多槽在口中,還不能吐槽,“假證沒有法律效用。”
“我相信異能特務科和死屋之鼠的能力。”
代表“”
代表“那你們辦個真的吧。”
“我嫌棄。”
“老實說,我現在能跟他,也只是為了日后忍不住暴揍他的時候有一層保護罩,我還圖他的錢。”
“至于這一坨黑泥,跟他真的談戀愛結婚”我的表情非常微妙了,“我心理雖然有點問題,但是應該不會有斯德哥爾摩和利馬的。”
被嫌棄的陀思適時的露出一個被嫌棄之人應當有的弱氣笑容,看的異能特務科代表眉頭直抽抽。
“的確不會談戀愛的。”
代表的臉色更加一言難盡了。
他年紀輕輕,世界觀就受到了相當大的沖擊,但這并不能怪我。可能是我為了陀思單挑整個異能特務科,就算面對著政府的獵犬和反異能力者太宰治都毫無懼色。展現了一下我“精神控制異能者”的可怕后,將陀思從監獄里拎了出來,然后帶著他安分談條件的舉動實在是太震撼了吧。
看上去我們的確像是生死與共的戀人。
不過他要是知道我碰見的每一個黑泥,在我刷通友情線的時候,他們對我的方式都差不多,我做的事情也差不了多少后,他應該就不會懷疑我們其實關系不好了。
我只能列出來我們關系不好的鐵證。
“我對意圖洗腦我,還想拉著我毀滅世界的男性沒有興趣。尤其是在他差點就洗腦成功,讓我心理狀態出現了一點問題后。”
“我也覺得死屋之鼠的首領不會跟我這么一個,阻礙他實現理想,日常就是暴打他,還怎么也坑不死的人有戀愛的興趣。”
“我脾氣不好,沒有圣父心態。撈他出來,也只是利益交換的結果。”
身邊黑泥多了,我對這些事也就看淡了。該打打,該救救,至于跟這些臉蛋漂亮的黑泥談戀愛,我只覺得我在養的是一個叛逆期的兒子。
真的,我看著假證上的陀思妥耶夫卡婭,那瞬間的微妙情緒是,我要當媽了。年紀輕輕,未婚未孕,就多了這么大一個兒子。
所以到了現在,我也可以非常的坦然。
因為我和陀思之間,有的故事,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有。
我并沒有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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