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成了一些人口中的“那個人”。
谷川角谷
這個鍋我背的有些莫名其妙,只能這么說。
我是從森鷗外口中了解到這些的,他非常隨和的跟我談了談孩子的教育問題,在我和他談數理題的時候。
這并不是為了不做數理題題的推脫之詞,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分辨的理由也不是靠腦力風暴得出來的,而是靠我自身的武力值。
我比他強,森鷗外是一個組織的首領,他當時不敢怎么用我,到現在的話,他說的是可憐極了,“谷川醬現在已經不愛我了,我怎么敢利用谷川醬。”
我什么想法
沒什么想法,就是天涼了,我跟愛麗絲該給森醫生拔罐了。
森醫生是很理智的人,但我這種人跟我講理智,他覺得不行,所以很多時候都是跟我打感情牌。至于不敢利用,這句話也就聽聽吧,反正森鷗外這方面的話沒什么可信度。
他是能夠為了組織和橫濱粉身碎骨的人,為了橫濱的安全,他不會選擇利用我的力量,因為我的力量他是掌控不了的。我不高興的話,甚至會直接走人。
但只要我在afia,那么森鷗外就可以利用我的存在做事情。
只要他不會有什么太過過分的,類似于統治橫濱或者毀滅世界這種想法,那么其他情況,我是相當無所謂的。
是的。
這就是曾經求死少女對他僅有的要求。
他對于他的那些記憶并不在意,有沒有也不妨礙他成為afia的首領,成為那個最優解至上的森鷗外。
他并不在意我們是不是朋友,因為我們從來沒有真正的打通過朋友線,森林太郎和谷川角谷不是朋友。
我和他之間沒有朋友的故事。
有的只是金絲雀這種,聽起來就很糟糕的形容詞。
他是想將我當金絲雀養的,因為他毫無顧忌的說過,當初選擇將我領回去,就是看我無依無靠,適合養成。
但是
“結果是我成了你的金絲雀。”
“籠子還是我親手做的。”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么殘酷。
他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已經跟我待在同一個籠子里,說著時間過得真快了。
“然而你永遠年輕。”
所以我和森鷗外是沒辦法成為朋友的,我見過森鷗外比我先死,他也見過我死在他面前。沒區別的是,我的時間都是停的,到了一定的歲數,就沒長下去了。
他看不到我的20歲,我看到他的40歲,甚至50歲。
理智一點的人都會選擇跟我劃清界限,因為我早晚會拋棄他們獨自死去。能讓我看到他的死亡,只能說森鷗外的控制欲的確是強的可以,而且太過狡猾。
“不要死去,谷川醬。”
“今天又有新的練習冊了。”
都特意給我找了一個有復印功能的異能者,就是給我印習題的。甚至為了我的習題來源,將武裝偵探社和異能特務科都當成給我找題目的工具人,讓我硬生生從求死少女變成了待在他辦公室隨時隨地刷題的人,直至看到他的死亡,他才冷酷無情的,“谷川醬,我不想你成為我留給下任首領的遺產。一起走”
他伸出手來。
我扯了扯嘴角,“td,不是你個黑心老森一直逼著我刷題沒讓我死嗎”
我握上了他的手。
但是我忘了一個很嚴重的事情,兩個人一起死,還是異性,很容易讓人以為是殉情。
異能力當時在我回去后,給了我一個恭喜,「恭喜殉情成功」
我艸
現在天道好輪回,我讓他刷題,準備讓年紀大了的森首領體驗心肌梗塞的感覺,讓他意識到自己放出來的魔鬼是會回饋他的。
他給我說起了我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