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結局是什么
我好好的站在這里。
谷川角谷
如果要問我,我和坂口安吾之后的幾十年是怎么度過的,那是一個很平常的過法,跟平日里所看見的普通夫妻沒什么不同。
至于這幾十年的故事和我們最后的結局
很容易猜到的吧。
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我可以欺瞞時間,保持著年輕時候的樣子,但是坂口安吾不能。我可以讓他年輕,但是他倒是不需要。
“你的異能力是這么用的”
他抽抽嘴角,“他們知道了還不氣死。”
“本來就是這樣用的。”
我很無所謂的告訴了他一個我們之間早就清楚的事情,“我根本不想用異能力做什么會毀滅橫濱的事情,做了的話,我吃不到東西的。”
至于什么反派的宏圖偉業,老實說,我覺得這玩意比不上我嘴里的一口吃的。就是怕這個消息有人聽了會覺得這些年是錯付了,為什么要注意一條黏鍋的咸魚。
在坂口安吾身邊這些年,我做的最多的兩件事,是咸魚和偶爾翻個身,寫寫輕。
閑暇時間就是在自己的院子里跟坂口安吾曬曬太陽,說會兒話。順便在網絡上被讀者懟了后,讓近些年越發修身養性的坂口安吾重新出山懟人。
“出山不是這么用的。”
“安吾,罵他。”
“行行行,怕了你了。”
“安吾馴服了一個不能被馴服的神不,他只是讓神明選擇了為他停下。”
我當時很認真的對面前死了這么多年還沒死成的太宰治說道,“說我是神明,只是異能特務科當時的無奈之舉。”
我當時實在是太熊了,仗著背后有人撐腰,就什么都沒想過,逼著人去哄我,變相的讓我治愈一下我自己瀕危的心理狀態。
現在都過去好多年了,我的心理防線已經構建成功了,自然也就不熊了,就讓人省心了。
換句話講,咸魚給自己翻了個身,將自己煎至兩面金黃。
我很認真的解釋自己“神明”稱呼的由來,但是太宰治習慣性自說自話,還特別喜歡說一半留一半。
他就笑了一下,“感謝神明,讓我現在覺得活著還算不錯。”
太宰治有朋友。
織田作之助在寫,養孩子。
坂口安吾在廚房里做飯,出來可以跟我們一起打麻將。
我被他們勒令遠離麻將桌,因為我上桌他們就只用爭怎么輸比較好看了。
今天的橫濱也沒什么值得加班的事情發生。
普通的,坂口安吾的朋友們來蹭飯的一天。
我成為輕家時,發生的,就是這么一個故事。
不過因為輕家這段往事實在是太久了,中間又發生了很多事情,我要不是被異能力搞失憶了幾次,這些漫長開始中的故事,沒可能會想起的
我又不是神明,做不到過目不忘。
人會有遺忘的事情非常正常。
還是來說說那個讓我想起輕家往事的封號大師吧。
我不是在森鷗外那里發現了這個人才嘛,能靠寫同人讓心狠手辣都可以把自己辣哭了的森鷗外無奈,他封號是肯定的。
膽子太肥了,雙黑的謠造就造吧,森鷗外的謠也敢造
太宰治的審訊套餐預定成功。
太宰治知道這件事后的表情是興奮的,馬上打開電腦,進入afia內部論壇。
我說個事,那個人才千萬不要怕。
afia的首領看過他的文,很早之前就看過了。afia里的雙黑,也看過他的文了,很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