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哪里”小八條件反射道,然后反應過來了,他們說最近沒空
“你們要追查那個槍擊兇手”
小八問,繼而發現,這手術室門口的人看起來都是吠舞羅的人,并沒有警察。
奇怪,出現槍擊案,怎么沒有警察
然后,在悄聲附耳說話的安室先生的解釋下,她才明白過來,吠舞羅是要自己追查兇手,所以并沒有報案。
“能方便告訴我們,你們到達天臺的時候看到的情況嗎”方才開口說話的青年又道,“這位安室先生剛剛已經說過一次了,不過我們想再確認一遍。”
這句話的信息量就很大。
小八遲疑地看了看表情嚴肅凝重的吠舞羅眾人,又看看給她非常大壓迫感的周防尊在注意到她緊張的模樣時,周防尊退了幾步,給她騰出了空間。
“我記得我和安室先生沖上天臺的時候,當時天臺上除了十束先生外,已經沒有其他人在了。”小八回憶著,道,“比良阪大廈樓層不是特別高,內部只有一部電梯上下行,我和安室先生是坐電梯上去的,到次層的時候,因為會路過樓梯口,我順勢看了一下樓梯口,發現那邊門被鎖上了,從堆積的灰塵來看,至少有四五個月沒人打開它了。
“從次層到頂層只有一個樓梯口上下行,直到打開通往天臺的大門,我們也沒有遇到任何人。至于天臺上,在我們到的時候,就只有倒在地上的十束先生一個人了。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什么特殊能力作怪的話,那個槍擊了十束先生的人要么就是從遠處其他大樓發起的槍擊,要么就是在槍擊了十束先生以后,以正常而言不可能的方式,離開了天臺。”小八總結道。
“不太可能是從其他大樓發起的槍擊,我查看過十束君的傷口,是管武器造成的這種武器只會用在50米近程內自衛和突然襲擊敵人,而且以十束君身上的傷口來看,這個距離不會超過十米。當然,更重要的是,”安室透說著,看向周防尊,“十束君拍下了兇手的樣子。”
順著安室透的視線,小八看了過去,目光落在了周防尊手里拿著的古老攝像機上“里面有兇手的樣子”
“嗯,”周防尊平靜道,“內存卡已經取出來,讓人去做數據還原了。”
小八眼尖地看到那臺攝像機聲也有槍擊的痕跡,但并不是在內存卡附近,而是在鏡頭那,顯然這個兇手根本沒有認真毀滅痕跡的打算,最大可能就是隨手開了一槍。
真是大膽。
“如果數據還原出來了的話,能不能麻煩也發我一份”小八壯著膽子,問,“我也想幫忙,如果看到了人的話,可以通知你們。”
這個要求并沒有什么過分的,周防尊點了點頭,問了她的名字和聯系方式,恰在這個時候,急救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出來表示傷者已經脫離危險,只需要靜養傷口,這些一直凝重著表情的人這才發出了歡喜的叫聲但叫了一半就被他們強制壓了回去。
這可是醫院,不能影響到其他人的休息。
“那么,我們就先回去吧,如果有需要再詢問情況的話,可以聯系我。”安室透說著站了起來,得到周防尊的點頭同意后,他彎腰直接把嘗試站起來卻沒能成功的小八抱了起來,“我送你回家,你現在還沒法自己走路吧。”
小八扔在超市門口的購物袋已經被安室透放在車上了,把因為使用了特殊能力四肢無力暫時沒法自己走動的小八放到副駕駛座上,又給她系好安全帶,安室透自己到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壓著車速一路平穩地開到了米花町。
“怎么了,一路上都在看我”在等待紅燈轉綠的時候,安室透笑著轉頭對一旁一直默不作聲盯著他看的女孩說道,“啊,如果是眼鏡的話,你的眼鏡掉地上不小心被吠舞羅的一個人踩碎了,他說過幾天和謝禮一起送過來。”
被這么一提醒,小八才注意到,自己的眼鏡不見了“眼鏡什么的無所謂啦”她沉默了一會,才問出了已經讓她苦惱一晚上的問題,“為什么安室先生好像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能力我們以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