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這連個名字都沒有的空白協議書特么都能讓費佳推斷出真相來,那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喀秋莎,”黑發病弱的俄羅斯青年微笑著吐出了那個名字,“離婚協議書是要在公證機關的工作人員面前簽字,才能夠具備足夠的法律效力的。”
小八“”
特么還真不給人活路啊
黑發異瞳的少女眨巴眨巴眼睛,露出仿佛是有聽沒有懂的表情“誰是喀秋莎呀這里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呢”
只有一只叫這個名字的貓咪,但是人家只是一只小貓咪,才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呢
沒有承認。
這在費奧多爾的意料之中。
畢竟,如果喀秋莎會這么輕易地承認這一點話,她也沒有必要這么拐彎抹角地拿著空白的離婚協議書來讓他簽字了。
如果換個人的話,現在或許已經讓喀秋莎得償所愿了吧
費奧多爾整理了一下面前空白的離婚協議書,拿起它,從書桌后站了起來。
“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你母親的祖國的俗語,你應該記得的才對。”費奧多爾說道,并沒有因為自己差點就被小八坑而覺得生氣。
畢竟卡秋莎要不皮的話就不是她了。
說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密魯菲奧雷家族的仆從們信誓旦旦地說著大小姐的禮儀無可挑剔,知性沉靜等等一系列形容詞的話,他也不至于被誤導那么久。
他記憶里的喀秋莎,雖然有著長毛貓的小公主般的氣質和外表,但實際上卻是一只一點沒看住就能給他找一堆麻煩出來的皮皮貓。
上輩子可能是皮皮鬼轉世的那種。
小八“”
guna:
小八哼了一聲,轉頭往門外走去,正好撞上推開門走進來的太宰治,后者疑惑地看了看氣哼哼走出去的小姑娘,又看看站在碎紙機面前的魔人,青年露出了好奇的表情“我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太宰君。”費奧多爾說道,并把手里拿著的文件送進了碎紙機里。
太宰治不以為然,他把目光從消失在碎紙機口的文件上挪開,心里卻下意識的開始推斷那份文件是什么。
看上去還是有內容的,隱約能夠看到一些黑色字跡,從分布來看,似乎是字母類的文字。
英文,俄羅斯文,還是意大利文
對了,抬頭上似乎有個特殊的花紋,那個格式好像是某些政治部門的協議格式他隱約記得似乎在哪里看到過,但是卻想不起來了。
會給他留下一點印象,但又完全沒有想得起來的跡象,說明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標志,但既然它出現在了魔人的手里,那就有必要去查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