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這個寒顫,楊慧珍眼睛一亮,上前把霍秋紅的外套給脫掉,再把衣服扣子稍微解開了幾顆。
這樣一來,她想不感染風寒都難。
楊慧珍對天發誓,她的初衷真的就那么簡單,真的只是想做點惡作劇,真的只是把她的外套脫了,扣子解開了幾顆,其他真的什么都沒干
霍秋紅現在的狼狽模樣,不是她弄出來的,況且,她也沒有作案工具。
霍秋紅哭得厲害,她重生至今的努力,現在都毀了她昨晚根本沒什么記憶,只覺得身體痛了一下,緊接著就是歡愉。
她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知道自己這是失了身。可是是誰干的,她真的不知道。
身體還刺痛,她身體一抖,癱坐在地上。大伙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可是卻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
“昨晚我有事去找小妹,回來的時候走到半路,想起還有些話沒說完,返回小妹家里就發現她家門大開,我生怕出事,跑進去,看到鐘子然在小妹床上。緊接著,我就昏迷了。”
霍秋紅胸口堵了一口氣,這時候她已經顧不了這么多,只想把人拖下水。
她出事是實打實的了,不管怎么樣,她得用這次遭遇換取些東西,這樣才死得些價值
鐘父臉色難看,若王小妹也出事
“我乖孫昨晚一晚在家里,沒有出去過。再說了,他腦子不好,怎么可能做出這些事情”
鐘老太沒等旁人再胡說,她先開了口。
她心里止不住的慶幸,慶幸當初聽乖孫的,沒有把他腦子開竅的事情宣揚出去。
乖孫腦子沒好,沒法敢這等壞事。
“就是,霍秋紅,你可別自己干了臟事,臨了怕事發,都扔到自己未婚夫頭上。”
楊慧珍說道。她是聰慧的,在鐘老太話的基礎上,指出鐘子然和霍秋紅是訂了婚的,不管鐘子然傻不傻,都沒可能把霍秋紅搞成現在這模樣,這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她這么一引導,大伙都朝那方向想。
似乎有些道理,眾人紛紛點點頭,認同楊慧珍的話于是。
霍秋紅這是在找接盤呢而鐘家傻子是她能找到的最好的接盤俠。人傻被綠,不計較哼,他們才不傻,霍秋紅說什么,就以為是什么。他們也有腦,會想霍秋紅的算計是成不了了
不過,霍秋紅在此時攀扯出了王小妹,引得不少好事者紛紛交換眼神,一齊往王家跑去。婦女主任見狀,怕節外生枝,立即跟上。
王家離知青宿舍不算遠,兩分鐘的路程。
但很快,大隊的婦女主任就跑回來了。
她給鐘父使了一個眼神,鐘父接收到這個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
看來鐘紫紅說的,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王小妹那邊真的出事了
婦女主任臉色不好看,她帶人去王家,發現王家的大門竟然沒有沒鎖。王小妹什么都沒穿地躺在床上。
不過,萬幸的是她身上沒什么異樣,應該是沒有受到什么侵犯。
只是,當時跟著去王家的,有不少男同志。就算她讓人把這些男同志攔住,不讓進王小妹的閨房,但有幾個混子還是繞到房間后面的窗口偷看。
王小妹昏睡,怎么叫都不醒,婦女主任來不及給她蓋上被子,就被那幾個混子看光了。
“到大隊辦公室給王家去個電話。”
鐘父即鐘大隊長,小聲對婦女主任說道。
這事情涉及到倆姑娘的名聲,得慎重處理。特別是這兩家都還是他一雙兒女的未來親家,一個處理不好,就要得罪人。
霍秋紅在女知青的幫助下,打理好自己后,暫時回家了。
霍老三臉色不愉地拿著一把掃帚,攔在門口,不讓這個敗壞家里名聲的女人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