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三少聽到自己是被朱玲玲算計,氣得牙癢癢。
比起文三少的生氣,白荷就像是如天塌下來一般怨恨。
說起來白荷和安修齊,兩人雖然是男女朋友,兩家也有意要成為親家,但這兩人之間的相處卻純潔得緊,即使再怎么耳鬢廝磨,也從沒跨越過最后那一步。
他們要把最純潔的第一次留到新婚。
而現在,安修齊的第一次沒了
白荷梨花帶淚,如同被折翅的蝴蝶,撲到廁所門上,猛地捶打,叫嚷“安修齊,安修齊你給我住手,你給我停下來”
她的叫聲,不僅沒有喚醒里面的兩個人,反而使他們的聲音更重,更大了。
鐘子然臉色越發難看,他捂著妹妹耳朵的手,越發嚴實。他想要把妹妹帶離,可是卻被鐘雯雯給拒絕了。
“哥哥,把手放下來吧。我不是小孩了,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兒。”
鐘子然心痛,狠狠瞪了文三少一眼。
遷怒。
若不是文三少惹來朱玲玲,妹妹也不會在她的宴會上,耳朵受到荼毒這種烏七八糟的事情,怎么能讓妹妹知道呢
他妹妹那么純潔一人被這些人污染了,他心痛。
文三少摸摸鼻子,有些理虧。他也沒料到朱玲玲竟然會那樣。
說來,他和朱玲玲分手也沒虧待她,他給了她兩百萬的分手費呢要知道,這兩百萬可是他兩個月的零花錢
衛生間內的聲音還在咿咿呀呀地響著,白荷的哭泣聲越來越小,最后有些麻木。
別墅里的衛生間,沒有分男女,是豪華獨立型的。鐘子然現在還弄不清,里面那兩人到底是怎么搞在一塊兒的。
突然,衛生間那對男女,同時傳來一聲高亢嘹亮的尖叫。這雙雙尖叫過后,他們的聲音歸于平靜。
這是了
衛生間外,所有的人都知道。
白荷跌坐在門邊,發型和衣服都有些凌亂。所有人都看不清她的面容,更無從知道她的神態。
就在衛生間里不再傳出聲音的時候,白荷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走到鏡子旁,洗了洗手,整理了自己的妝容和發型,很快,又是一派大家閨秀的形象。只除了眼角的淚痕和手掌的微紅,透露出了她剛才的歇斯底里。
“咔嚓”
衛生間的門開了,安修齊從里邊出來。
他臉色微紅,身上帶著薄汗,神色饜足。
鐘子然把妹妹往后頭拉了拉,讓她遠離安修齊。
安修齊剛做完一番運動,身上還有一股屬于運動后所特有的腥味。
鐘子然可不想讓妹妹聞到這股味道。
在安修齊身后,有個衣服凌亂的女人。她穿著服務員的工作服,上衣襯衫的扣子已經崩壞,只能用手緊緊捂住,不讓春光外泄。她的雙腿微微顫抖,每走一步,就有些扯疼,只能拉著安修齊的衣服,借力站起來。
管家已經把朱玲玲給押了上來。
管家為了逼供,讓朱玲玲很是吃了一番苦頭。
她被按到水里,喘不上氣,差點死亡的時候,再被人從水中拉出來,盤問。她若說不出什么,腦袋就會再次被按入水中由此反復,直到她徹底屈服,把自己的計劃完完整整說了出來。
朱玲玲遭了這么大的難,花了這么多心機,可最后卻發現,得利者竟然是堂姐朱倩倩。
她恨不得撲上去,咬朱倩倩的肉,喝朱倩倩的血。
文三少蹲在朱玲玲面前,手拍了拍她的臉,諷刺道“這么蠢,就別學人家玩心機了”
她的堂姐可比她厲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