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當機立斷,決定立馬啟程回到部落。
“我也去。”何森道。
埃里克動作頓了頓,他道“部落里很亂,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
他不想讓任何一個除他以外的獸人雄性見到哈森,他只想把他的小伴侶嚴嚴實實的藏起來,藏到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見到的地方。
何森坦然道“這事本來就和我有瓜葛,現在我又是你的雌性,我應該去。”
他現在對雌性這兩個字已經不太敏感了。
在何森的祭司傳承記憶里,雌性是繁衍后代的存在。這一句話的解釋太過于籠統,導致他現在還沒有理解到到底什么樣的人才是雌性他又與雌性有什么相同之處
但這不妨礙他想要跟去,一是因為這些事最開始是因為那些瓜果獵物,而那些東西又可歸因于祭司傳承,得到傳承的他理應承擔責任。
二是最新的系統任務也與部落有關,他完全有理由去一探究竟。
前來通風報信的獸人里約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干巴巴的道“決定好了嗎快要到飯點了。”
何森一愣,望著夕陽西斜的天色,才想起來晚飯的事。
“今晚吃什么要不要留”
何森的目光剛放到里約的身上,就聽見埃里克兇巴巴的道“你趕緊走,我們家不留飯。”
里約“啊哦。”
他摸了摸腦袋,很識趣的搖尾巴離開了。
“我以為今天趕時間。”一股大力按著肩膀要他坐下,手里又塞了只湯勺,何森的嘴角輕微抽動,“”
埃里克解剖獵物毫不手軟,三下五除二搞定,隨手又拿了根蘿卜勤勤懇懇的削“不急,要是泰戈爾連一個雌性都護不住,那就別做我弟的伴侶了。”
何森望著他手里削得亂七八糟的蘿卜,忍不住嘆了口氣,主動伸手拿過“我來,你給我燒火就行。”
削蘿卜是機械化的動作,他的目光凝聚在手上,實則神游物外,只是神游著神游著,瞧見手里的粗制小刀,他突然有了疑問。
很奇怪,這個時代明明已經有了鐵,燒菜的器具最高也就陶制水平,沒有瓷器,沒有玉器,服飾還停留在獸袍的水平上。
何森想到這兒,就直接問了。
“鐵一般我們都用來做刀具,”埃里克奇怪道,“鐵是很重要的存在,要是做成鍋那么大,那得用多少鐵料啊。”
“瓷玉那是什么衣服的話雄性糙慣了,獸袍就夠了。柔軟的衣服要留給雌性”
他說到這,偷偷瞥了眼自己的小伴侶,見他毫無反感的跡象,忍不住從竹床里掏出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包“其實,我前些日子就買了這些,但怕你知道這是雌性的東西,用著不太適應”
“什么時候買的”
何森這回并沒有惱怒,反而有些高興,他扯了扯身上穿著的衣服,解釋道“這套洗洗曬曬穿了好久,現在終于能換一身。”
他準備試一試,不巧瞅見了埃里克興奮得發亮的眼睛,有些不自然,赧然道“你轉過身去。”
埃里克遺憾的背過身,身后一陣窸窸窣窣,他尚未來得及偷看,小伴侶已經換好了衣服。
何森低頭扯了扯衣擺,評價道“衣服很柔軟,謝謝。”
一雙大手環住了他的腰,埃里克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鼻梁蹭著他的耳廓,低語道“你的腰好細。”
“”何森猛地一個激靈,他抬頭剛想說些什么,對方已經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他的腿腳有些發軟,偏生男人已經知道了他耳后的敏感帶,手掌按著他的后頸,粗糙的指腹緩慢廝磨,惹得他一陣陣戰栗“可以嗎”
何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似嗔怒更似嗔嬌。他倒是好意思,把他抵在墻上,下衣擺都被撩得敞開,這時候說不有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