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格爾沒道理騙他,那桑達這是在騙他騙他又有什么用能洗清老祭司做的壞事嗎
何森思來想去沒想明白,索性閉上眼,也不敢睡著,只能聽著身邊桑達的動靜,感覺著對方輕手輕腳的爬床,還給他蓋好被子。
何森真的困惑了,桑達看上去不像個壞人,難道是為了洗白他父親,故作善良老祭司把他送到這里,也是想讓桑達麻痹他的神經,好讓他改變立場,站在他們這邊
繁雜的思緒擾亂了何森的心境,再睜眼時居然已經是白天,他居然掉以輕心的睡著了
何森滿臉復雜的起了床,桑達在客廳里忙碌著,見到他還招呼他來吃早餐。
如果不是腿上的傷隱隱作痛,何森都忘了自己是被抓來的俘虜,還以為自己是上門來做客的。
吃過早飯,桑達一邊抱著孩子,一邊帶他參觀這座雌院。
清晨,雌性們已經開始忙碌的一天,他們洗衣曬被做飯,互相交流有說有笑,精神面貌不像何森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街上偶爾出現幾個雄性,只是走在街道上,就會受到雌性們的炙熱目光,甚至于熱情簇擁,噓寒問暖。
何森皺眉,這場景總讓他覺得有些奇怪,又說不出哪里怪。
他走在街上,常聽到雌性談論哪個雄性威武,哪個雄性強壯,想要嫁哪個雄性,說來說去都是這些話題,這個雌院里都充斥著恨嫁的氣息。
街上也有許多小小雌性,他們跑來跑去,看到一個雄性就圍上去要糖,還有人哭著喊著要雄性抱,不抱就不起來。
何森看著那只及他腰那么高的小雌性在地上打滾,有些看不下去,把人抱了起來,誰知,那小雌性一點也不領情的推開他,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屁顛屁顛的找成年雄性玩去了。
何森“”真的很古怪。
他跟著桑達繞了好大一圈,沒見到哪個雌性痛苦悲憤。
雌性們的生活都很積極向上,但積極的方向也太奇怪了,他們向那些稀少的雄性全方面的展示自己,努力的推銷自己,放低了身姿討好,甚至于有些諂媚。
何森觀察到后來眉頭越皺越緊,最后他來到雌院中心的一棵大樹下,靜靜的望著來來往往的獸人們,心里有了一個大膽又震驚的猜測。
眾多雌性和一小撮雄性,僧多粥少,以這樣的環境,漸漸的把雌性給馴化,讓他們把稀少的雄性當做生命的中心意義。
就仿佛女德的作用,不斷的那些三從四德來洗腦女性以丈夫為中心,而現在書本換成了環境,雌性們被大環境所馴化,無論雄性是好是壞,都是雌性們的中心,以至于只要是個雄性就會收到雌性們的追捧。
在這樣的環境下,雌性的婚配就變得簡單許多,只要有雄性,只要是雄性,他們就可以接受。
這樣,為什么那么早把小小雌性收養進來,也說的通了,這是為了從小培養以雄性為尊的思想。
這個想法一出,何森的內心駭然的同時,也感到深深地疑惑,他想著老祭司看著城府很淺,壞在表面,怎么會想出這么深刻而歹毒的辦法
但不管怎么想,這個雌院不能留,再這樣下去,生活在這里的雌性思維都被扭曲了,他們不是為自己而活,而是為了雄性而活,這樣也太可怕了。
何森深深呼出一口氣,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向雌院一角,他不能坐以待斃,他想找找有什么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