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么多疑,說不定只是巧合。”何森捏住他的耳朵,寬慰道,“泰戈爾可是你弟弟的伴侶,他沒理由害我們。”
埃里克安靜了,他就是想不通這一點,但從時機來看,這些事串起來實在巧,又可疑。
一對小雄性小雌性手牽手走了過來,小心翼翼道“埃里克,我可不可以先走一步,我和我的伴侶”
瞧瞧,這還沒半刻鐘的功夫,這倆年輕人已經以伴侶相稱了。
何森暗地里吃了一驚,埃里克倒是習慣得很,不耐煩的揮手,這對小情侶頓時歡呼雀躍,小雄性學著埃里克把小雌性打橫抱起,飛奔向小雌性的木屋。
何森“”
埃里克見到這情景,想了想沖著所有人喊了一聲“成功配對想交配的抓緊時間天黑之前我們得回到部落瓊恩,你讓兄弟們把那些抓到的老雄性壓過來,我有事要問他們”
何森聽到這兒一晃神,才發現埃里克不知什么時間已經把老祭司的人馬一網打盡。
個別刺頭倒是很有骨氣,可惜早被埃里克的人打得鼻青臉腫捆綁在地,這一下殺雞儆猴,其他不是很硬氣的雄性已經收起了囂張的氣焰,慫到不敢說話。
埃里克要拷問人,何森可沒辦法在他懷里秀恩愛,他堅持著要下地,埃里克攔不住,只能讓他回原地坐著,就先前那把別人家的椅子那屋子里的雌性早就出來了,現在正和一個帥氣的小雄性交談甚歡。
埃里克一回來,居然輕而易舉就把事情給解決了,何森暗暗佩服,又覺著與榮有焉,望著埃里克的目光愈發的溫暖含情。
太陽曬在傷腿上暖呼呼的,原先隱忍的疼痛似乎減輕了不少,何森瞇著眼睛,手撐著下巴,望著遠處嚴肅正經的埃里克。
對方隨手招來幾個老雄性,仔細的詢問了一番,似乎沒得到滿意的答復,眉峰又隆了起來,他此時正按著人肩膀,手下一用力,那老雄性兀地痛嚎,惹得周圍不少小雄性小雌性疑惑的轉頭。
“埃里克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我們”
桑達高喊了一聲,遠遠走來,熱里走在他的身側,手里一左一右抱了倆小小雌性,肩上還掛著一只小狼崽。
“這可是我爸爸的人你們沒權利這樣對待他們”桑達義憤填膺的道,“你快放他們走,要不然我爸爸一定饒不了你就算我爸爸饒了你,我和熱里也不會饒了你”
老祭司的部下紛紛抬頭,眼睛里帶著期望。
這家伙開始演了。
埃里克眉頭皺得更緊,他本來答應小伴侶不皺眉的,但他一見到這個桑達就想皺眉。
不僅是因為桑達長了一張和老祭司五分像的臉,更因為他講話陰陽怪氣拐彎抹角,語調非常讓人抓狂“你你你那么兇干什么熱里你快幫幫我他想打我”
埃里克“”皺個眉還要被吐槽,嘖。
熱里默默把桑達擋在身后,雖然身上掛滿了孩子,嚴重影響了他陰冷兇戾的氣勢“別瞪桑達,你要瞪就瞪我。”
埃里克“”沒辦法和這倆夫夫交談。
久久得不到回應,桑達愁苦的落淚了“埃里克你不愿意放人這可怎么辦呀”
喪喪的情緒在老雄性之間蔓延,這些老祭司的部下,最怕的就是埃里克不放人,甚至還直接把他們打包送進墳地這樣絕對活不下去,沒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