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和斯諾克吵得很兇,一時吵不出結果,不歡而散。
“你的火氣別那么大,他說的有道理。”何森輕聲軟語的勸道,“我們或許可以想想其他的法子。”
埃里克扯了扯嘴角,自嘲道“我知道他們的處境,我也知道我的處境,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他們,我可以不要面子,他們為什么還要在意這些”
何森“他們也是為了你好。”
埃里克“為了我好,更該好好的活下去啊我背了惡名,但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他的話音頓了頓,轉頭認真的對小伴侶道“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你現在剛起步,不能因為這件事壞了你的名聲,我會讓兄弟們說這都是我的主意。”
何森聽到這話卻搖了搖頭,拒絕道“我們是結了契的夫夫,你現在和我就是一體的,惡名要背我們一起背。”
埃里克默了一聲,眉頭緊皺,似乎在掙扎。
“都說了,不要皺眉,”何森嘆了口氣,伸出手輕柔的撫平他的眉峰,“或者,我們也可以想想其他法子。”
埃里克愁眉不展,仿佛被傳染了般,也跟著小伴侶無聲的嘆了口氣。
埃里克心情不悅的時候,沒什么發泄的渠道,就喜歡打打獵,回家的路上,他馱著小伴侶一路走走停停,順手抓了好幾只動物。
兩人回到家,埃里克把半死不活的獵物栓掛在院子邊上,磨骨刀霍霍,正準備開膛破肚,被哈森叫住了“你先等等。”
何森按住他的手,突然來了靈感“或許我們可以這樣我們可以把獵物圈成家畜,這樣他們的冬天就不那么難熬了”
埃里克困惑的望著他“”
何森“總是讓大家捐獵物,不如讓獵物自己生小獵物。”
何森見埃里克不甚理解,換了個通俗的說法“我們把獵物用籬笆圈起來,讓它們自己生崽,我們再把它們吃了,把它們的崽崽養起來,然后它們的崽再生崽,我們再把它們給吃了,再把崽的崽給養起來。”
埃里克的腦袋繞了個彎,懂了,認真地思考這個可能。
何森越想越興奮,侃侃而談道“嚕嚕豬能不能養不能養,我們可以養長耳兔,兔子繁殖快,吃肉也快,就是不知道夠不夠吃魚也可以吃的,我記得你們雄性不太喜歡吃或許我們可以想辦法給他處理一下,讓它能保存下來又好吃我可以想想怎么做個魚竿”
何森說了好久,埃里克就在一旁一邊聽一邊點頭“明天我們試試,抓幾頭不尋死的動物,養個幾天,看看它們能不能堅持多久。”
何森“”他怎么覺得埃里克這話說得好像他們在做生物實驗。
何森突然想到一個關鍵性問題“離冬天還有多久。”
埃里克算了算“大概還有四十個日夜,下了第一場雪之后,冬天就來了每年冬天都會凍死好多身體不好的病弱獸人、幼崽和老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