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哈哈大笑,親吻他的額發“到時候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兩人也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虎崽,虎崽在原地興奮的嗷嗷直叫,好半宿都睡不著,快樂蹦迪,連累著何森埃里克有了兩個厚重的黑眼圈。
何森打了哈欠準備早餐,還在想這件事“等他們回來,我還真想問問他們,到底去了哪兒”
埃里克想起這事,剁排骨的力道都大了幾分,哐哐哐的在砧板上剁出了許多白痕“我也想知道。為什么虎族的人完全不認識泰戈爾到我們部落的虎人卻認識他這家伙到底搞什么名堂身世這么神秘”
夫夫倆邊吐槽邊做完了早餐,叫醒虎崽吃完了早餐之后,埃里克繼續提著虎崽去訓練,何森則去神殿主持祈禱儀式。
儀式過半,何森中場休息喝了口水,有獸人突然跌跌撞撞的來到了神殿“哈森祭司哈森祭司”
何森一愣,看向來人,才發現居然是雄院的人“什么事我在的。”
“雄院里好多雄性都病倒了”那來求助的雄性瞎了一只眼睛,僅剩的一只眼睛里載滿了恐懼,“是德納自從德納來了以后,部落里的雄性就一個接一個的病倒,是他帶來了災禍”
神殿里的獸人們好奇的望向這位殘疾獸人,他們知道哈森祭司在部落以外搞了一個雄院收容殘疾獸人,據說用的是雌院原來的房屋,可他們不知道德納的存在,畢竟對方之前一直窩在何森的家里也沒出去過。
但這不妨礙他們對病魔災星的恐懼,竊竊私語的猜測事情的真相。
何森聽到有人病倒,也顧不得許多,他三兩句遣散了這周的祈禱儀式,許諾那些還沒有祈禱的獸人明天于神殿繼續儀式,收拾起隨身攜帶的藥包,急匆匆的前往雄院。
獨眼獸人見哈森祭司跑得太慢,離雄院的路程又太遙遠,想了想提議道“事態緊急,不介意的話,可以騎我的狼型。”
事實上,只有準備結契或者已經結契的雌性,才能坐在自己的伴侶雄性的背上,但這時候何森已經顧不得許多,用不著對方多說,他已經跨上了狼背,飛馳而去。
雄院里病倒的雄性確實不少,他們都被集中在雄院最大的屋子里,身下簡單的鋪著稻草,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有些雄性甚至有了病入膏肓之像,他們面色蠟黃,看起來就像將死之人。
何森急匆匆的進門,先看了幾個病危病例,取出些草藥囑咐那些人如何煎藥,又繼續往下看,依照心中的藥方配置藥材,交給其他健康的人煎藥事宜。
直到二十三個病患全部看完,何森才有時間松了口氣,里頭十八個看著像流行性感冒,五個看起來是食物中毒。
何森一邊慶幸著自己的藥材包足夠萬能涵蓋住了所有病例,一邊出門透透氣,才發現屋外有個眼熟的人影德納。
狐族少年德納無措的站在屋外,來來往往的雄院獸人一見到他就狠狠瞪他,更有甚者,不客氣的撞向他,甚至想把他撞翻在地。
“你們別這樣,這就是普通的流行感冒。”何森努力安撫他們,甚至伸手阻止了一個試圖伸腳把德納絆倒的獸人,“理智一點,我在這里,我保證會盡最大努力醫治他們。”
雄院里的雄性這才收斂了許多,不過仍沖著德納瞪眼,臉上依然沒有什么好臉色。
斯諾克姍姍來遲,找人圍了這片地方,禁止某些好奇的獸人靠近“大家離遠一些,千萬別被傳染”
埃里克趕來的時候也被擋在外頭,他的臉色很不好“我的伴侶還在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