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克:“……”
他伸手又去撈,還沒觸及水面,狼崽崽從鍋的另一頭冒出腦袋,咕嘟咕嘟吐出幾口水,自學成才學會了狗刨式。
何森聽完:“……”
埃里克:“我們的崽真的很有天賦,不用學就學會了游泳,那蓋子有三只屯屯鼠那么重,一頂就頂開了,腦門硬,很有天賦。”
何森感覺好笑,且不說狼本來就會游泳,“腦門硬算什么天賦,這什么亂七八糟的。”
“腦門硬的狼崽聰明,老狼都這么說。”埃里克見小伴侶不太信的模樣,又補充道,“帶兒崽打獵還有我看著,你放心,不可能有危險。”
何森嘆氣,就是有這樣一個不靠譜的爸才感覺危險,你看看,哪有做爸的放任兒子跳肉湯鍋的……
但他們的兒崽確實是發育遲了些,該訓練訓練,得做個智慧與力量并重,美貌與勇氣并肩的優秀小狼人。
何森這般想著,便跟著老攻兒崽一塊兒去打獵,確認沒問題后,才放手讓埃里克訓練狼崽,他也什么大追求,兒崽能早日睜眼聽力正常,和其他小狼應該健康快樂就可以了。
“春天到了,春獵日也應該快到了。”埃里克摘了幾串紅艷艷的小花,帶給小伴侶。
何森看到花還挺意外,埃里克從來都是實用派獸人典范,送的東西從來不是吃的就是吃的,他沒想到還能從伴侶收到花這種東西。
然后他就聽到埃里克說:“這種花叫紅串串花,花蜜很甜。”
說著,埃里克摘下了花冠,花冠的尾部遞到小伴侶的嘴邊,“你嘗嘗?”
何森恍然大悟,他小時候跟爺爺出診,偶爾路過農家院,就會見到一些小孩摘花,有滋有味的吮花冠的蜜,想來是一個道理。
他有些赧然,就著伴侶的手吮了吮花蜜,對方眼神一暗,低頭細吻他的唇瓣:“讓我嘗嘗味道。”
何森的臉上涌起潮紅,兒崽不在,他放心下來,摟著埃里克多親了一會兒。
這些天他和埃里克接個吻,兒崽總膩在邊上,雖說崽崽還沒睜眼看不見,何森也不好意思,總覺得羞恥得很。
今天狼崽崽被他爸訓練得夠嗆,一路從野外睡到家里,這會兒在他自己的小臥室里呼呼大睡,何森心里頭放松許多,能夠好好享受這短暫的親昵。
埃里克親著親著就有些癮了,動作開始不安分起來,“我想……”
何森想避開他的手,又猶豫了,素了這么些天,他其實也有點想,便順從下來,輕聲道:“你動作輕點,別把崽崽給吵醒了。”
埃里克大喜,抱著他弄了近一個時辰,還想繼續,何森沒力氣了,既累又困,坐在伴侶身上休息片刻,碎發汗津津的貼在臉上,仰頭去吻埃里克的下巴,“你別動,我有點困。”
埃里克順勢將小伴侶按在懷里,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時候也不早了,就這樣睡吧。”
何森眼睛都困的睜不開了,嘴里卻嘟囔著:“崽崽還沒吃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