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陸綰綰喝完了甜湯,就窩進了被子里。
那邊的李砌開始處理事情。
起初的沒睡意,迷迷糊糊的陸綰綰又睡了。
渾渾噩噩的幾天,李砌陪了她三天,她肚子不疼了,就又不見人影了。
再等他回來時,已經是好幾天后的事情了。
李砌風塵仆仆的進來,陸綰綰就聞到了血腥味。
急切的起身朝著他跑去。
李砌把陸綰綰帶入了懷里,俊美冷酷的臉很沉。
低冷的聲“十一,我們現在得離開吉州了。”
陸綰綰愣了下,水眸往李砌的身上看。
“你受傷了嗎”
“沒有,別人的血。”
李砌直接拿了陸綰綰的厚披風,給她披上了,就帶著她離開。
此時,陸綰綰也感覺到了四周氛圍很不對勁,本來隱藏的暗衛,全部都出來了,好幾十人,全部都在院子里。
平時,陸綰綰都是看不見他們的。
突然一出來,陸綰綰都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
流光上前一步,行禮。
“主子,全部安排妥當。”
“嗯”
陸綰綰茫然的被摟著出府,才發現節度使府里到處都是尸體,有小廝丫鬟的,有節度使府闖進來的人的,好似經歷了一場血洗。
走的很急,馬車都沒有,陸綰綰被李砌用他的厚披風又裹了一層,抱上了馬。
陸綰綰就看著后面黑衣人一個個的騎上了馬。
一群人太壯觀了。
陸綰綰還來不及說什么,李砌的手就按著了陸綰綰的腦袋到懷里,低沉的聲“乖乖抱著孤。”
陸綰綰害怕,點了點頭,纖細的兩只手臂緊緊的抱著了李砌。
馬兒飛快的跑了起來。
陸綰綰也發現了,越往城門的方向,士兵越多。
而黑衣人們在前面開路,直接和士兵們殺了起來。
陸綰綰疑惑萬分,郭姜大人叛變了還是說有人調來了軍隊,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在吉州城里殺李砌。
一直沖到了城門處,跟著李砌的暗衛們殺紅了眼,一個個戾氣十足,長長的劍上都是鮮血。
陸綰綰看的臉色慘白無比。
直到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頭頂傳來了低冷的聲“別看,我們會闖出去。”
城門上有弓箭手,兩個人站在上面。
一個是大皇子李礬,一個是郭姜。
李礬冷笑的道“老三,沒想到吧,本王這一招請君入甕如何”
李砌深邃的眸里冷冷的,好似對于郭姜的叛變了然于心。
冷聲“郭姜是你吉州的一顆暗棋,要是沒了,大哥你就失了整個吉州。”
李礬哈哈的笑“老三,河州成了你的囊中之物,讓老二損失慘重,你還覺得本王會把吉州輸給你不成,今天就讓你死在吉州城里,郭姜這步棋本王可是走了多年,連你都沒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