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淆了他國的視線。
李砌冷聲“今天天色已晚,四王子請回。”
“好,明早我親自來接太子殿下。”
四王子離開了。
李砌帶著陸綰綰上了樓。
坐在了床邊,陸綰綰撲進了李砌的懷里,軟軟的聲“殿下,他們知道了,是嗎”
“孤敢換,他就得接。”
陸綰綰卻擔心,抬頭看著他。
“要是二王子非得要妾呢”
“不給,不用擔心,明天隨孤一起去就可。”
陸綰綰忐忑的小小聲“殿下,二王子和三王子之間,為什么如此”
李砌沉悶的聲“明天你看到,就知道了。”
陸綰綰隨后沒問了,李砌受傷了,他要多休息,馬車里沒怎么睡,現在要好好休息。
翌日
李砌帶著陸綰綰,陸瀾瀾來了容城城主府。
自從容城被漠北占領后,容城就沒有節度使了,成了獨立的城池,而守城的人是漠北人。
進了大廳,陸綰綰看到了兩個一模一樣的人,瞬間錯愕滿滿,原來如此。
漠北的二王子,三王子是長得一模一樣的。
可是之前從未有人知道過,只知道漠北的二王子長年以面具見人,更有傳聞說他的臉傷了,所以當他以他的臉做任何事情時,別人都以為是三王子。
這件事情恐怕還是被李砌給查出來了。
李砌在對持他的第一次是肯定以為是三王子,所以清敵了才被傷了,而打過一架后,身手一對比就出來了。
這是兩個人。
“太子殿下”
坐在椅子上的三王子那笑呵呵的臉,一看就是沒什么心機。
二王子就不一樣了,一張冷硬的臉,冷漠的如漠北的雄鷹。
陸綰綰也感覺到了李砌的冷。
兩人氣場強大,大廳內的其他人更是不敢說話。
二王子開口了“單獨談談。”
“好”
李砌低頭對著陸綰綰道“乖乖等著孤。”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
李砌放開了陸綰綰,隨后和二王子兩人離開了。
陸綰綰找了一椅子坐下。
對面的三王子一個動作,就有侍女端著了漠北的特色吃食上來了。
流光立馬就攔著了。
三王子笑著道“放心吃,沒毒,我們漠北人都是馬背上征戰天下,不會用這些下三流的手段。
流光道“不行,小主子在外不能亂吃東西。”
陸綰綰都委屈了,盯著侍女手中的托盤,好幾樣都是她沒有見過的。
但是聽三哥哥說過,說漠北人的奶糕很好吃的。
三王子的目光隨后落在陸綰綰那表情上。
對著侍女做了一個手勢。
侍女就端著糕點過來了。
三王子自己拿了一塊吃,對著流光道“看吧,不會毒死她的,這丫頭長得漂亮,本王舍不得。”
流光流行幾人的臉都黑了,幾個人殺氣騰騰的樣子。
竟然敢調戲小主子。
陸綰綰咯咯的笑了“給我吃。”
侍女把糕點放在了陸綰綰旁邊的小桌子上。
陸綰綰就開始吃了。
幾人對于陸綰綰喜歡吃東西,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辦。
但漠北的三王子親自試毒,總不能不讓小主子吃吧。
陸綰綰吃了一塊,就還想另一塊,好好吃啊,她從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點心。
軟軟的,奶奶的。
一盤子就被陸綰綰給解決了。
陸綰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看向了三王子。
“三王子,你覺得你二哥會和殿下談什么”
三王子喝著茶,笑了笑。
“男人之間,當然是國事,本王二哥敬太子殿下是對手,連陸征二哥都看不上眼,打仗都是派本王去的,你覺得本王二哥想要如何對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