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鐵騎在幾國中都是很厲害的。
他們趕到汝州之時,都不知道汝州是如何模樣了。
陸綰綰淚眼朦朧。
李砌直接把陸綰綰壓在了厚厚的被子上。
深邃的眸里很冷,沉悶的聲“孤答應二王子的條件是,與他一戰,漠北人天生好戰,他們更期待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所以孤不止要換回你,要拿到兵權,還要試試他的能力,你知道孤的野心。”
陸綰綰淚汪汪的眸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
一箭三雕。
這就是面前這個男人的心機,總能夠化險為夷的同時,給對方狠狠的一擊。
域皇這次都沒有算到吧,李砌是來和談的,卻打起了仗來。
逼得他給兵權。
而他帶著她來,更多的不是擔心二王子非得要她,只是不放心把她單獨留東宮里,在他身邊他才最放心。
陸綰綰難受的聲“可是打仗會死人的,容城那年被屠城死了很多域國人,現在的容城有大半都是漠北人。”
陸綰綰仔細觀察了下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
已經都要徹底的變成了漠北的地盤了。
“十一,做大事者,不能總惦記以前,你聰明,但心軟,所以就算孤要你當皇后,你也難母儀天下,因為你頂不住朝堂上乃至子民們給你的壓力。”
陸綰綰的身一僵,驚訝的看著他。
顫抖的聲“那殿下覺得妾適合做什么”
“貴妃”
李砌直接吐出兩個字。
陸綰綰臉色蒼白無比。
原來如此。
所以前世他沒有封她為后,就是怕她承受不了皇后的擔子,給了她最高的榮寵,卻不給她任何的壓力。
陸綰綰豆大的眼淚往下掉,纖細的手臂圈著了李砌。
原來,前世他也很在乎她的。
只是二十七歲的李砌更加的內斂了,他所有的事情從不解釋。
就如此時二十二歲的李砌,會告訴她,她是他唯一的妻,會寵她到老。
而前世的李砌,做了所有,唯獨沒有告訴她,她在他心里是有多么重要。
李砌刀鋒劍眉緊擰,嘶啞的聲“十一,孤以后不是不給你皇后之位,等你覺得自己有心里準備了,孤隨時都會給你。”
陸綰綰嚶嚶嗚嗚的哭了起來“不要,我就要貴妃,綰貴妃,不要做皇后,我才不要母儀天下,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寵我。”
皇后是臉面,朝堂上后宮人的表率,領導人。
她不愿意,只要開開心心過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馬車的速度很快。
卻讓陸綰綰的心久久不能夠安靜下來。
腦海里都是前世李砌寵她的模樣。
她很怕他的,當了皇帝的李砌殺的人太多,戾氣很重,每次她都怕他怕的發抖。
他寵她又狠,就更怕了。
到最后,兩個人交流的很少。
基本上都是他在床上怎么來,怎么來的。
馬車停到了汝州城門外。
外面的流光道“主子,打完了,汝州失守了,我們需要去岷州才行。”
看來守城的慕家人都是群廢物。
李砌冷聲“嗯,快馬加鞭去岷州,休書回帝都,八百里加急。”
“是”
流光開始快速的趕馬。
岷州已經有主子調配的人手,守著岷州的是主子的人。
霍將軍不會這么快被攻下的。
域都皇宮里,朝堂上。
所有大臣們,當聽到汝州一日失守時,全部大大的震驚。
守城的可是二皇子妃的叔叔,竟然就只有一日的時間,被漠北的鐵騎踏了,而且太子殿下去談和親,沒想到竟然是漠北人的算計。
這下,域國賠了夫人又折兵。
坐在龍椅上的域皇,那臉色難看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暴怒的道“漠北欺人太盛,真當域國沒人是不是。”
立馬所有人都跪下了。
“域皇息怒。”
“域皇息怒。”
“”
然后所有人都低著頭,看到不敢看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