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流扇,流光兩人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小主子竟然命令他們殺人,這應該也要問過主子吧,而且主子之前沒有下達說要殺那國師的命令。
陸綰綰等著流光回答,可是這人一直都沒有回答她。
陸綰綰漂亮的臉蛋上都是生氣。
“流光,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叫不動你。”
流光立馬急切的解釋“小主子,不是流光不答應,是流光怕主子那里另有安排。”
陸綰綰聽到他這么說,臉色才好了些些,眼睛看向了墻壁,這是和隔壁挨著的墻。
“那等會殿下他談完了,你去問,就說是我說的,我要殺了那個妖言惑眾的國師。”
“是”
流光退了出去,到隔壁房間守著了。
流行湊了過來“小主子這次可是發威了,第一次說要殺人。”
流光嗯了一聲“還得看主子的意思,那國師在靖安道觀里,域皇派了很多人保護,就是想著我們去自投羅網。”
流行沒說話了,心里想的卻是小主子好不容易第一次下達命令說殺人,就算有域皇的人,他也想去殺。
陸綰綰難受的趴在了桌子上,那雙水眸眨了眨,臉蛋上透著憂傷。
“流扇,那個妖言惑眾的國師,從哪里蹦出來的”
流扇笑了笑“這個還不知道,但已經去查了,不是域皇的人,就是二皇子的人,反正都是為了算計主子的太子之位。”
陸綰綰陷入了深思。
一直到李砌過來了。
“十一”
聽到熟悉的叫喚聲,陸綰綰立馬就起身,跑過來撲進了李砌的懷里。
委屈的道“殿下,殺個人好不好”
李砌低頭看著陸綰綰,唇角勾起“傻瓜,孤不在乎他怎么說。”
陸綰綰難受的紅紅眼睛看著他,撇著粉唇“可是妾在乎啊,妾不喜歡別人這么的說殿下,什么天煞孤星,妾在呢,怎么會是天煞孤星。”
她不想這輩子又短命,還是想要和他長長久久的。
李砌把陸綰綰摟在了懷里,沉悶低啞的聲“乖,不要放在心上。”
陸綰綰卻難受的眼淚往下掉。
生氣的道“你讓流光他們派人去,殺了那個國師。”
陸綰綰臉蛋氣鼓鼓的模樣了。
生氣極了。
好似從未見過她這么氣急敗壞的樣子。
陸綰綰永遠給人的感覺都是懶懶散散,得過且過的懶模樣。
哪有如此急切的想要殺一個人。
李砌直接把陸綰綰抱了起來,回到了隔壁他們的房間。
直接把她放在了桌子上坐著了。
李砌高大的身軀俯身而下,一只手扣著陸綰綰的腰,一只手扣著陸綰綰的后頸,薄唇落在了她的額上,隨后往下滑落,到了臉蛋上,沉悶嘶啞的聲“十一乖,不氣,孤會弄死他的,但不是現在,孤還留他有用。”
陸綰綰淚汪汪的眸看著李砌,生氣的哭腔聲“你留著他有什么用,我現在就好想要他死。”
李砌唇角微勾“別氣,孤先派人打他行嗎”
聽到這,陸綰綰臉色才好了些些。
軟軟糯糯的聲“夫君,你說的,打狠一點。”
李砌嗯了一聲。
“那現在十一是吃飯呢還是孤吃你。”
李砌唇角勾的更甚,直接把陸綰綰壓在了桌子上。
陸綰綰臉蛋瞬間羞澀不已。
急切的小小聲“吃飯,吃飯,都餓死了。”
本來想著和小魚流扇吃的,可是她一肚子的氣,根本吃不下。
李砌讓人送吃的進來了。
陸綰綰還算是給力的吃的不錯。
翌日
一大早的就要趕路,陸綰綰昏昏沉沉的,還沒睡好,整個人懶懶散散的靠在李砌的懷里。
趙良娣下來時,就見到李砌摟著陸綰綰,那只手還在撫她的臉蛋,然后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安撫懷中的人兒。
趙良娣看的火冒三丈的,明艷的臉上氣急了。
剛想要過去,就被流光攔著了。
“趙良娣,太子殿下有吩咐,您和米良娣今天還是一輛馬車,且沒有太子殿下的召見,您不能靠近太子殿下。”
趙良娣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她跟著出來就是為了和太子殿下單獨的在一起,而不是看著太子殿下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的。
趙良娣生氣的推開了攔著流光,就往那邊喊。
“殿下,妾身今天要跟著你,只跟著你。”
趙良娣跑到了李砌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