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道友,不知此石門禁制,是否有些眉目”張立威與石門前的一位隊員熟識,人未至,聲先到。
“唉無解,我們也沒有辦法解開這石門的禁制,但其它石門的情況,包括其它區域石門的情況,我們都走了一圈,均一無所獲,見各位道友如此專心致志,我們也不想拖了各位道友的后腿,見此石門無人解密,便打算來此碰碰運氣,不敢與各位道友爭奪那些石門首功。”趙世磊聽到有熟悉的聲音,轉身一看,是張立威,聽到對方的意思,搖頭嘆息,也只得無奈回答道。
石門之前的其它隊員聽之,也同樣搖了搖頭,表明自己對于解開石門禁制之事無能為力,但也只能盡力而為,希望對后來者有所幫助。
“趙道友,此石門禁制,有何特殊之處,你們是否已經探查出一二”趙世磊所說的情況,讓張立威心中一沉,明白想要快速進入寶物空間之事,已經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回頭望向來時的方向,目光再向前移動,那是三層通往四層的入口處,并未見到有新的強者進入四層,還有機會,希望還存在,并且不少,只能希望在三層以上的大部隊進入四層之前,能夠解開其中的一個禁制,從而進入寶物空間之中,否則,放棄三層的寶物而進入四層所爭取的時間,白白浪費了。
“張道友,此石門的禁制,應該是一幅畫,但那畫中所隱藏的意境,每一個人所見的都不一樣,想要以此作為突破口,從而進行破解,難難啊”
伍佰騰明白張立威的想法,如其它石門禁制一般,每個人都感受其中的禁制,如那盲人摸象,雖然只能了解其中的一部分,但眾人合力,總能窺探出禁制,之后再繼續討論,解開禁制也非不可能之事。
但面前這道石門的情況,比較特殊,內部加了幻陣,導致每個人所見的情景,各不相同,雖然依然是盲人摸象,但此象,不一定是彼象,討論的意義也就不存在了。
“幻陣”云啟聞言也如張立威一般,右手抬起,輕觸石門禁,頓時一個又一個的場景印入眼簾,都是不好的回憶,但這些場景不是云啟所見所聞,卻又感覺到似曾相識,與自己有關。
“少年人,你所見的那些幻像,應該是風水死亡之前所經歷的,而這些幻境,應該都與那實驗有關。少年人,給你一個建議,不要急著退出幻境,等幻境播放完成再退也不遲。”云啟所見所聞,琉璃可以通過那副與意識相聯系的眼鏡共享,但前提是云啟允許。
“老板,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些幻境,即使我身經百戰,也是心生恐懼,如若不是老板你說話,讓我意識從中醒來,估計現在已經迷失在其中,至于何時能夠出來,就是一個未知數了,看來這心性,還得練一練啊”
原本認為自己的道心,經過諸多的任務,一次又一次恐怖的經歷,已經無敵,沒想到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幻陣,而且還是早已經作古的強者所留,竟然只是輕輕一觸碰,便讓自己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云啟冷汗直流。
還好這幻境無殺伐,而且琉璃之前又出聲提醒,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少年人,應該與你這副身體的執念有關,所有的幻象,都來自于那不知名的實驗,而且這些都是你不曾經歷之事,按道理說不應該出現在你的幻境之中,畢竟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已經死亡,徹底的死亡,魂飛魄散,如若不是少年人你恰逢其會,正好占了這具空軀殼,否則,現在這副身體,應該也已經腐朽,成為白骨一具,所以,少年人,唯一的解釋,便是那幻境來自于這副身體原主人的執念。”
“老板,經過你這么一說,確實是這么一回事,幻由心生,若沒有經歷,除非別人強行將那些情景強行塞入我的腦袋之中,否則,根本不可能出現那些幻象。
但它們就這么出現了,并且應該都是實驗室的經歷,如此說來,那一個實驗,對于這副身體的原主人來說,是揮之不去的噩夢,即使靈魂死亡,依然存在肉身之中,唉”云啟微微一嘆,琉璃聽出了不一樣的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