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劉鄩面有異色,對于云啟的行為,大為不解,這可不像是一位散修的行為。
之前云啟正面硬剛古族和歸墟,在兩者之間左右豎敵,卻能夠將危險程度維持在一個界線之上,讓自己存活下來,并且被古族和歸墟兩方都有所忌憚,讓劉鄩產生了好奇,但時間不對,因此,一直將疑問放在心里,如今歸墟已經不在原地,而古族似乎也已經放棄了對剛剛出現的龍血的爭奪,有離去之意,短時間之內有空閑解決心中的疑問,因此向周宗申等人詢問。
“將軍,事情是這樣的”
周宗申簡單的將之前的情況進行解說,其中重點介紹了云啟身邊的那一塊令牌,一塊讓人費解,至今也無法解釋的令牌,也正是因為那一塊令牌,歸墟才顧慮重重,不敢輕易對云啟動手,也才選擇晉級以應對那一塊令牌的威脅。
“令牌”劉鄩仔細觀察云啟身邊的那一塊令牌,并未發現異常之處,若只是如儲物袋一般的用途,周宗申也不會特意仔細說起,而歸墟也不可能如此忌憚,即使已經是王座境界的歸墟,依然選擇謹慎小心,由此可以看出令牌的不凡。
而若順著思路推導,也許歸墟的快速離開,更像是逃離,逃脫令牌對其所產生的威脅,而歸墟周圍的宮殿守護者,應該主要要防御的目標,應該就是那一塊令牌了。
“劉老將軍,你也在打它的主意需不需要我親手將它送到你的面前,讓老將軍一觀,如何”
劉鄩只是喃喃自語,無意識的提到了令牌,并且下意識的看向云啟處,特意觀察那一枚令牌,便被云啟所關注,臉上露出笑容,但眼神犀利,似乎劉鄩敢說出一個同意的詞語,下一刻讓其承受之前那一些心生歹念者的百倍痛苦。
“云啟小兒,休得張狂,令牌能保得住你一時,還能保得住你一世它能保住你一個人,還能保住你們云族整族之人”
“云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之前的事情,就此算了,如何”
“云道友,之前是我風波臺的不是,老夫在這里向你陪不是,望云道友原諒。如云道友所言,我風波臺重寶,星盤,此次過后,將送到天工城請名師修理,保證下次不會出現之前的錯誤情況。”
云啟身邊的令牌,連歸墟都忌憚幾分,而且還是已經晉級為王座境界之后,對于沒有尊者上強者坐鎮的風波臺來說,暫時只能示弱,等待劉鄩等強者的反應,否則,風波臺可承受不了令牌之威。
“哼”云啟只是冷哼一聲,不再關注風波臺的強者,能屈能伸,風波臺此次帶對的強者,也不簡單,伸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已經認慫了,云啟也沒有打算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