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道友,恕本少冒昧問一句,道友與老祖,是否已行天地之禮”
“夫君當年為我圣唐一族殫精竭慮,豈會在意兒女情長之事,妾身雖非大家閨秀,但此等造福天下百姓之事,自是支持,因此,這天地之禮,還未曾完成。”水君顏有心拒絕回答云啟的問題,但彼岸看向她的眼神,讓她不敢大意。
來到平臺之前,云啟身邊兩位女子的身份,她已經從身邊長輩處得之,王飄伶可以忽略不計,但彼岸的存在,沒有人員敢忽略,半神境界強者,還是曾經禍害圣唐大陸,讓眾神都無法斬殺的存在。
當年被風水所封印的那一位惡魔,在十來步開外的那一位妖女面前,不過是可以隨意揉捏的小屁孩,但當年那一位惡魔在風水離開之后,怒火沖天之時的威勢,令其記憶猶新,自然不敢想象若自己惹怒了彼岸,后果如何。
“未完成天地之禮,那人倫之事,水道友,可曾完成”
“登徒子”水君顏怒瞪云啟,破口大罵道。
“明白了,清白之身,與老祖毫無關系,卻依然以主母之名,行走于我圣唐一族,水道友,高,高明,在下佩服佩服”云啟對于水君顏的怒罵聲不在意。
雖然心中不認可對方那一句話所表達的意思,但也明白,在這一個時代,雖然沒有之后那一個時代女子守身如玉,清白之身不可辱,否則,以死證清白那么嚴重,但女子還是一般的教育方式,對于偏于女子之事,不可亂議,因此,水君顏說云啟是登徒子,沒有問題。
“豎子,此話為何意,難道對你家老祖未過門之妻,有不軌企圖”
“是了,有妖女撐腰,又有來自于朱金皇朝的支持,風水領地膽也壯了,爭奪那一個寶座,對于風都領地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
王飄伶來自于朱金皇朝之事,并非什么天大的秘密,與云啟同行之事,早已經被知曉。
“無知之輩,不過是仗著有強者撐腰,否則,不過是一個小山溝來的野毛孩,也敢當本少之面,如此張狂”
云啟的行為,于禮法不符,而水君顏對云啟的呵斥之聲,并未讓彼岸有異常,似乎對于云啟和水君顏之間的沖突,處于看戲心態,因此,不少人員膽子大了,剛開始還小心翼翼,之后見無異常,便對云啟行為,表達自己憤怒之情。
“云城主,妾身不明白城主之意,望請明示。”水君顏確實不知云啟的意思,雖然明白對方之言,應該是反話正說,但她聽不明白其中所要表達之意。
“水道友,圣人言,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雖然道友為淑女,但孔孟圣人此君子之道,相信以道友之身份,應該也明白一二。
據本少所知,道友與老祖之間之事,當年劍廬事件之前,未曾有人聽聞,之后天下皆知,而老祖既然從未提起此事,應該對于此事未知,因此,道友又何必多此一舉,明著尋夫,實際卻為自己的美好前程”
“豎子,敢侮辱我水家族人,即使有妖女保著你,今日也休想走出此區域。”初生牛犢不怕虎,一位年輕的水家修者,不過三星境界,對于云啟屢次冒犯水君顏的行為,一聲氣急,大聲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