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圣唐一族其它政權之時,北方游牧民族,如如今的蠻族,時常寇犯邊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而自我圣唐河套平原、甘隴以北,是廣袤的蒙古高原和沙漠戈壁,那塞外苦寒,土質貧瘠,水源不足,根本無法大規模開展農耕,并且北方的氣候條件,也不允許種植中原的糧食作物,而且農耕技術也遠遠落后。
面對廣闊的草場,放牧牛羊馬是草原部族最好的選擇,因而,我圣唐以北區域,逐漸形成了游牧文明民族。”
“我圣唐一族的農耕文明,興起于大江大河流域,土地肥沃,灌溉水源充足,加之農耕技術發達,諸如水車、曲轅犁的發明,鐵質農具的大量普及,人們勤勞開墾,男耕女織,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支撐著我圣唐一族王朝的統治。
但我圣唐一族與蠻族所處的游牧民族,為兩種截然不同的文明,身處截然不同的地理位置,有著截然不同的氣候條件。
我圣唐一族多平原、山地、盆地、丘陵;北方游牧民族政權處于多草原、戈壁沙漠。
我圣唐一族的百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圈定在狹小的區域,受山川、河流以及官府戶籍人丁限制,性格溫和,小富即安;北方的牧民們隨牛羊遷徙,逐水而居,從小生活在馬背上,性格豪放,崇尚勇武。”
“北方蠻族入侵我圣唐一族,不止于如今的蠻族,歷史上,蠻族所代表的游牧民族,其實很大原因,在于拓展自身的生存空間,這與氣候變化有莫大關聯,史書有記載,冰雪迷人眼,白毛風吃人的現象不少。
漫長而寒冷的冬季,牛羊得不到新鮮的草料,會出現無法長膘,甚至大面積病死凍死的情況,人畜難安。
這個時候,手握數十萬弓馬嫻熟的控弦之士,面對惡劣的生存環境,部落上層的人,自然選擇發動戰爭,去其它區域,尤其是他們的近鄰搶奪糧食、布匹,以保全自身的生存。
付出血的代價,其實也在部落首領的意料之中,通過戰爭消耗掉老弱病殘,既減輕了部族壓力,也用他們的性命,搏得了生存物資。
其實在我圣唐一族分裂時期,這種騷擾反而比大一統時少,如戰國時期、三國時期,內部雖然混亂,但靠近邊境區域,我圣唐一族勢力迫于生存危機,大多枕戈待旦,厲兵秣馬,很少有人這個時候上來觸霉頭。
反倒是大一統王朝時,摟草打兔子,干一票就跑,主力行蹤飄忽不定,難以一擊全殲,加上朝堂內部互相掣肘,讓我圣唐一族那一個位置上的掌權們,很是頭疼。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你罵一句處于戰火頻發地區的南方小國,人家可能就暴跳如雷,大動肝火,一言不合就開打;然而你臭罵古族、巫族等,人家反而不在意。
南北區域之間的恩恩怨怨,已經持續了上萬年的歷史,戰爭是主旋律,但是跳出歷史脈絡,縱觀民族發展,這也是民族大融合的過程,這樣的戰爭,其實并不全是侵略成性,也有許多客觀的原因,只不過我們往往站在一方的立場上,看待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