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云啟所在的庭院,之前安排有暗探,水源詩會結束之后,那些人員再也沒有見到,似乎他們從未來過。
永夜城放棄了?沒有,永夜城未曾想過放棄,之前襲擊者存在之時,他們只是旁觀,那一次之后,直接讓襲擊事件暴漲,數量大幅度增加,而襲擊事件的人員,也似乎存在永夜城城主府方面的身影。
“擔心唄!擔心被彼岸所言中,咱們真的把永夜城城墻給當違章建筑給拆了,所以,咱們不能留。
可惜了,又被彼岸所言中,永夜城那一位主宰,只想著走捷徑,利用亡者盛會只在他們家開啟,認為有各大勢力庇佑,有一位主宰坐鎮,而這一位主宰又與各大勢力強者有關系,認為無人敢碰。
因此,永夜城強者數量有限,而這一次一些勢力對咱們出手,一兩家,永夜城主宰還能夠通過走動關系,讓他們有所收斂,這應該是水源詩會結束之前,襲擊事件不多的原因之一,有他們的暗中走動。。。”
“不對,老板,若是有他們的幫助,未何選擇暗中觀察,而不是明幫?即使如易寶樓的來狐一般,隨意來一趟,表明自己的態度,從而讓我們知道他們確實在幫助我們,而不是讓我們認為他們與那些襲擊者同流合污,理上也的過去。”
對于永夜城,云啟沒有好感,連易寶樓都不如,人家好歹也有來表示表示,雖然對于襲擊之事,不痛不癢,但讓云啟明白,他們至少不是襲擊者同盟之一。
“不敢啊!云啟,襲擊咱們的勢力,太多了,目前所知,不少來自于古老勢力,生魂一族如三千獄、古族、蠻族、荒域等,亡者一族有言咒主宰、輪回主宰、禁罡主宰等,也有來自于死域之外的亡者一族、圣唐一族等等,永夜城的那一位,也不敢碰。
所以,暗中觀察的人員,也是告訴那些襲擊者,這里是永夜城的地盤,別做得太過火了,云啟你們畢竟是貴客,永夜城不管不顧,也不過去。”
“所以,彼岸,水源詩會之時,你的那一句話,讓永夜城那一位感受到了咱們的威脅。
于是,貴賓待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同流合污,他們直接加入襲擊者聯盟,以渾水摸魚,讓咱們對于永夜城城主府,應該是城墻的威脅,徹底消失?”云啟腦袋瓜子還轉得不慢,知道了為何會有如此之大的前后變化。
“是這么一個回事,少年人,姑奶奶所了解的信息,如當初彼岸所的,永夜城兩大依仗,他們可不想損失任何一個,既然有人敢對他們的命根子動手,又有魚可以摸,不利用了,豈不是對不起道安排?”
“威脅的游戲,如此來,咱們所暴露的底牌,還是無法讓人忌憚三分。”
“云啟,云族存在神靈境界強者的領主,你們擁有摧毀永夜城墻的能力,敢直接與三千獄硬剛,姑奶奶的存在等等,加在一起,確實比較麻煩,一般勢力還真不敢對咱們動手。
可問題是,咱們的敵人更多,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主,而盟友,風都領地,似乎。至今只有姑奶奶一個,之前你進入荒域一趟,人家不照樣參與了襲擊之事,若換做你是他們,云啟,你又會做出什么選擇?”
“少年人,你身邊的那四位護衛,確實讓人看不透,但他們是亡者,在未確定其準確境界之前,應該會繼續試探他們的深淺,并且下意識的認為,是彼岸的人,是彼岸派來保護你的人員。
彼岸的來歷,死域妖塔那一位妖女,傳聞來自于神界,有一點非同尋常的手段,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吧。”
權力的游戲,雙方都認為己方所擁有更多的底牌,更大的優勢,而對方底牌將盡,只差那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游戲依然繼續。
“原來都在自以為是啊!如此來,還是需要來日方長了。”云啟看了看已經打掃戰場完畢的四位護衛,又瞥一眼腰間的令牌,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