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時不共戴主宰常參與,甚至主動干過相類似事情,但今被云啟擺了一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段,對付自己,不共戴主宰無能為力,如今抽身,至少還能保住一點顏面。
“野搏東大人之事,大人如何看待?再將時間往前挪移一些,永夜大人之事,大人認為,該如何處置?”云啟冷眼旁觀,不為所動,不共戴主宰的名聲,確實響當當,但不代表自己怕了對方,如云啟之前所言,黑化狀態,老子下無敵,王老子來了,老子依然是他老子。
“本神。棄權!”不共戴冷眼看向野搏東,為了他的一個人情,自己付出的代價,亡者盛會之后,也該讓其付出代價了。
“棄權?換一句話回來,那就有意思了,不共戴大人既然選擇了袖手旁觀,那。不知道哪一位大人有興趣。開一個頭,讓我們這些新晉勢力,也體會到亡者盛會的好處。”云啟沒有再關注不共戴的情況,對方確實是一位難纏的角色,已經如此難看,卻能夠斷尾保名,讓自己付出的代價,有了選擇的余地。
這種人員最是難纏,云啟也不想得罪他們,而對于收回顯影之物之事,云啟明白,自己若是參與其中,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對于云啟,對于不共戴主宰,都不是好事。
所以,云啟如不共戴主宰一般,選擇了聽之任之,不管不顧,對于其內部的信息,已經不重要了,該爆料的信息,已經差不多了,剩下的顯影視頻,相對于前面的信息來,不過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場面。
“參與亡者盛會規則的制定?云族,好大的口氣,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又有一位主席臺區域強者出聲,對方有所依仗,似乎不懼怕云啟的動作,其身份也不簡單,不共戴主宰、野搏東主宰、永夜主宰等聽到了對方的話語,頓時笑了。
這一位最是干凈利落,但如不共戴主宰一般,也是老牌死域亡者一族勢力最難以對付的人員之一,名為無法無,從名字可以看出來,沒有他不敢做之事,用來對付云啟,正好是針尖對麥芒,針鋒相對。
“呵呵呵!無法無道友,自然是各位大人給云啟的資格了,按照亡者盛會的規則,亡者盛會參會人員,必須有新晉勢力強者,雖然這一條沒有規定具體人數,但有一項硬性規定,不得少于一成,所以,姑奶奶來了,風都領地來了,他們來了。”彼岸一身黑化服裝,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她也是來挑事的。
“無法無大人,本神敬大人是一位前輩,希望大人也如前輩一般,遵守規則,莫要做出有辱。。。”
“規則?與本神討論規則,你們。配嗎?”無法無更加囂張跋扈,云啟未第一時間出手,如對待野搏東主宰與不共戴主宰一般,直接亮出底牌,懷疑云啟的手中,沒有無法無他自己的把柄。
但未到最后時刻,無法無也不敢過度逼迫,狗急了跳墻之事,無法無自己所做過之事,他可還沒有自信到知地知,自己知,無第四人知曉的自信。
“配與不配,無法無大人,我們了不算,規則來話,既然規則規定,我們這些新晉勢力必須成為那一成的參與人員,明我們有資格參與規則的制定,所以,各位大人,你們這是在挑戰你們自己所定下的規則了?”一位亡者主宰出聲,直接與無法無正面硬剛,云啟聽聲音似乎有些近,抬頭望去,是新晉勢力區域,應該是幾位新晉主宰之一。
“本神牛頭,這一位為馬面,云少城主,多謝!”牛頭人手,兩腳牛蹄,力壯排山,持鋼鐵釵,對云啟抱拳的行為有些詭異,但應該是出于禮節,云啟抱拳作揖,微笑面對。
“牛頭主宰。馬面主宰。越來越有意思了。”云啟輕聲細語,彼岸勉強能夠聽到,疑惑的望向兩位主宰,琉璃忽然來到彼岸身邊,于其耳邊耳語著,讓彼岸也出現了與云啟相類似的表情。
“無法無大人,凡是要有一個度,莫過界了,心偷雞不成,蝕把米,把自己給賣了,人家還不領情啊!”云啟再次恢復吊兒郎當的模樣,二郎腿的位置,直接面對無法無方向,是大不敬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