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不可能,詛咒之術只能對特定人員適用,未學習過詛咒之術者,無法施法,對其他人員使用咒術,并且詛咒之術擁有時效,一旦過了有效期間,將自動潰散,必須再施展一次詛咒之術,否則,無效化。”
“哼!笑話,不懂得詛咒之術,不過是知曉一些關于我詛咒之術的傳聞,便自以為聰明,出如此狂妄自大之言,你們圣唐一族之人,果然愚蠢至極。
記住了,狂妄自大的圣唐一族下等賤民,施咒者必須為擁有靈魂者,生魂一族也好,亡者一族也罷,只要其擁有靈魂,皆有可能成為施咒者,而妄圖在法器之中存留詛咒,從而讓其他強者中眨笑話,滑下之大稽。”
云啟一直在著與詛咒有關之事,之前以為是云啟所之事的前戲,讓聽眾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結果,云啟一句點睛之言,讓不少人員徹底明悟,原來云啟的保護手段,是詛咒之術。
但是,作為在詛咒一道聞名于世,也以詛咒之術而聞名下的巫族強者看來,云啟的言論,是對他們所堅持的信仰,所做出的最強反擊,欲瓦解他們巫族,從根源上動搖巫族的基石,從而讓巫族滅族。
“哈哈哈!都是學過詛咒之術吧!都是詛咒一道方面的行家里手,你們都是前輩,所以,不可以倚老賣老,欺負我們這些新人,或者認為我們都是門外漢,你們想怎么就怎么,因為你們的都是理,是權威,是最真實的事實,可是這一個意思吧,各位詛咒一道的專家們。”云啟未對眾強者的言語,進行否認,話語之中的意思,承認了自己所的手段,為詛咒之術,但對于對詛咒之術的質疑聲,是鄙視的神情。
“哼!在我巫族面前大談詛咒之術,云少城主,你有何資格,有何底氣,想敢在我巫族面前,班~門~弄~斧!”
巫族圣人觀云啟的神色,不似大話,但不明白對方的底氣在哪里,從未聽過云啟學過詛咒之事,否則,當初言咒死亡之后,其族人與其它勢力聯手,在云啟離開之后,也不可能如此順利地將詛咒之術,施加于云啟身上。
“巫族啊!似乎在場的道友之中,除了你們巫族之外,還有其它對于詛咒一道存在不淺因果的勢力吧!”
“哈哈哈!請!各位道友,你們如此自信,請!放心,我們保持不動,絕對不會離開目前所在的區域,那一頂皇冠,你們若是能夠拿下來,那么,在我風都領主手中,那一頂真正的皇冠,本少向你們保證,歸你們,保證不爭奪,并且在未來,也永遠不會爭奪,除非你們使用那一頂皇冠,對我風都領地出手,如何?”
云啟右手虛引,將目光關注在中央廣場標志性建筑頂端那一頂皇冠,那一頂仿造皇冠。
“哈哈哈!啟兒的意思,本神同意了,只是不知,你們有沒有那個膽量,去拿那一頂皇冠了。”風都領主在云啟話之時,眉頭一皺,看了頂端皇冠一眼,之后又看向身邊的云啟,兩人似乎暗中有了簡單的交流,之后達成了共識,讓其認同了云啟的豪賭。
“確定?”亡者一族一位神靈境界強者表示懷疑,問出了所有饒疑問。
“哈哈哈!若是孤對你們動手,你們能夠在孤手中,過幾招?”貪婪厭惡的看了一眼亡者一族,對于他們的外貌,似乎十分不喜。
“哼!云道友,記住你們的承諾。”巫族一位王座境界強者信不過風都領地一行人員,但對于那一頂皇冠,那一頂真正的皇冠,他們又抗拒不了誘惑。
于是,暗中商量之后,王座境界強者威脅的同時,人離開原地,向中央建筑物頂賭那一頂皇冠方向沖去。
巫族除了出聲的王座境界強者之外,也有幾位尊者以上境界強者出動,而其他人員,包括那一位圣人,向中央建筑方向前進,在外圍位置止步,對于風都領地一行人方向,結陣戒備。
“哼!巫族,你們。越界了,帝冠為我亡者一族圣物,生魂一族,休想染指!”巫族動手,讓慢一拍的亡者一族,及其它幸存勢力強者們,紛紛選擇出手,一部分強者進入建筑物頂端,搶奪那唯一的皇冠,而另外一部分強者,在底端止步,戒備著風都領地一行人員,同樣也對自己的隔壁鄰居,保持戒備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