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焰道友,怎么回來了,本少觀道友與那七彩花朵的距離,唾手可及,為何放棄了?”
看著面前狼狽不堪,剛剛回到岸邊,如死狗一樣,一動都不動的同伴,不解,之前觀其體質,不應該如此之差,怎么才游了幾十米的距離,便如此不堪,令人意外。
“唉!體力不支啊!八哥道友,非本少不努力乎,道友不見那些體修者也折返而回,他們的體力,也即將到達極限,本少同樣也不例外,再晚幾秒鐘時間,必將葬身于此湖之中,唉!本少。不甘心,功虧一潰啊!”
綠焰艱難的抬頭,望向依然還在水中奮力拼搏,向著那一朵七彩花朵一點點前進的兩人,越看心越煩,幾秒之后,干脆來一個眼不見,心不煩,轉移視線,緩緩轉頭,看向近在咫尺,卻如遠隔天涯的念慈碧柔,不甘,卻依然不放棄。
念慈碧柔對于周圍人員的情況,尤其是綠焰等回來人員的情況,不聞不問,自始至終從未特殊關注,即使是簡單的一掃視,讓綠焰等人自我安慰,之后繼續死心塌地為其再入湖水區域,對于此目光,念慈碧柔都未曾想過,拒絕施予。
“明白了。原來綠焰道友你是受到那些體修者的影響,所以才導致如今功虧一貴之事發生,否則,如今那奮力向前拼搏的身影之中,必有道友的一道身影。。。”
綠焰的意思,八哥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綠焰的放棄,不是自身的因素,而是受到外力的影響,難怪如此不堪一擊。
“嗯?八哥道友,何意?本少聽不明白,什么是受到體修者的影響,請道友言明。”
八哥的言詞,讓綠焰眼前一亮,他一直都不明白,以自己的能力,自己的體質,自己的意志,怎么可能如此不堪一擊,才游了四五十米的距離,便半道而退。
如今,八哥的意思,讓他明白了問題所在,原來這不是自己的錯,而是天意如此,身邊有豬隊友,難怪自己敗下陣來。
“道友,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怎么,當本少是好欺負不成?”
“小子,欺負我體修無人?若是今天不將話語說清楚,明明白白,老道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好大的口氣,小子,你哪來的自信,敢挑釁我體修一脈,說。否則,殺~無~赦!”
八哥將綠焰放棄的原因,歸結為體修者,身邊的體修者聽到了,也看出了八哥來自于法修一脈,如此赤裸裸的挑釁行為,豈能忍受?
尤其是之前在門外與法修一脈的口水大戰,體修一脈輸了,輸得徹徹底底,已經憋著一口氣,無法發泄,如今,八哥的行為,為他們的情緒宣泄,尋找到了發泄口。
“八哥道友,第一位折身返回者,為我們法修一脈的一位道友。”綠焰說話之時,眼睛自念慈碧柔處依依不舍的離開,艱難的轉向另外一個位置。
八哥順著對方的眼睛視線方向望去,一位體修者,年齡不大,青年時期,體質瘦弱,在八哥看來,投錯了胎,若是一位女子,才符合他的身體特征:嬌小玲瓏,弱不禁風,膚白貌美,一句話形容,除了那一頭短發以及衣服裝飾之外,看不出其為一位男子。
“男的?”八哥疑惑的目光之下,綠焰點了點頭,回答了八哥之問。